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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主持人對祁明做了一些介紹之後,便把話頭交給了祁明。

祁明接過話頭簡單的說了兩句,便進入提問環節。

所謂的提問環節,便是統計現場提問和網路平臺抽取一個問題讓祁明解答。

很快,第一個現場統計出來的問題出來了。

題目是“你對人們稱呼你為武俠第一人怎麼看的?”

這個問題是現場之中類似提問最高的,也是現場很多傳統名家以及通俗名家很想知道的,所以這個問題算是眾望所歸。

不過這個問題卻並不是那麼好回答的,如果回答不慎,就可能一下子落得一個狂妄自大的名頭。

雖然武俠第一人在武俠迷心中祁明是華國的第一人,但是這個稱呼,卻從來沒在任何公眾的場合得到過文學圈官方的承認,所以這隻能算是一個虛擬的頭銜。

對於一個虛擬的頭銜,回答得好,自然是可以化虛為實,但是回答的不好,那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聰明人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看到這個問題被提出來,宇文相一幫和祁明有過過節的人,都看好戲似的等待著祁明的回答,只要祁明回答的有一點差池,他們都會毫不留情的給補上一刀。

這個問題的嚴重性,祁明自然也知道,所以祁明稍微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真要說武俠第一人,我並不算是。”

祁明這句話一出口,頓時整個【殊榮】現場一陣騷動,都不明白祁明這句話是什麼含義。

看到現場很多人對於自己所說的話的反應,祁明面色平靜的接著說道“在我的印象裡,即使是不提先秦諸子、史記漢書以及志怪、唐宋傳奇、話本、民俗、戲曲之俠義人物和文藝,單就古典明清俠義、公案文學,著名的有:《水滸全傳》、《包龍圖公案》、《海剛峰公案》等,都可稱之為武俠,就連先前的俠客文化,也可稱之為武俠!”

“只不過在我看來的區別就是新與舊。”

“武俠小說在我看來之所以有新與舊,在我看來,舊派主要是指章回體小說,因為凡是長篇武俠小說必分章回,無論其為對偶、孤句或是長短不一的回目,皆不例外,那麼所謂新派又何解那?我認為理應以作品的內容所表達的新思想、新觀念及新文學技巧而定,且缺一不可。”

“我覺得我眼中的新派武俠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作家追求民族獨立和人文關懷的思想,因此題材更加廣泛、更加精彩,人物形象也脫離了以往武俠一味求“俠”的風尚,更加貼近讀者,表現了俠骨柔情的精神內涵,新派武俠因為其作者生活時代,在情節安排等方面拋棄了封建思想,也脫離了真實的歷史背景,使作品更像是在一個架空的卻與現實緊密相連的世界,這就是我對新派和舊派的理解。”

“至於【武】與【俠】結合的開始,則早在先秦春秋時期,由“士”化分而出,即所謂“文者為儒,武者為俠”,在這一方面,儒家的對立面_法家的創始《甘十九妹》,《甘十九妹》人韓非子在《韓非子·五蠹》中敘述的很明白:“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話雖有其偏激之處,然卻一語道破了“武俠”與“儒家”同出一源的事實。”

“它們之間互相抗衡,互相影響,然而,分久必合,兩種文化的融合點逐漸擴大,從“武”可以健身看,與“儒家”、“道家”的長生不老,修身養性,就不謀而合,至此,“武”再也不是上古時代單純的用招術、用兵器互相格鬥了。”

“它已經成了一種倫理,一種文化,已經上升為一種“俠”,一種精神,甚至成為一種民族的象徵,一種獨特的集體潛意識的人格崇拜,一種追求人格完美的中華民族的民族情結,如今的社會是越來越競爭激烈、慾海橫流,武俠小說以其古老的倫理重義輕利、重親情講友愛、互助互利的精神,提供了一個傳統道德上的烏托邦,而我國的傳統文化一直以“入世”和“出世”思想為主導,不“入”則“出”,“入”“出”結合,“武俠”正好可以做到兩者的完美結合。於是“武俠”在新舊交替的時代便成了幻想救國的出路之一,也成了自古文人的共同喜好。因而,從某種層面上看中/國四大傳統文化可歸為:“武俠”、“儒”、“道”。”

“所以在我看來,其實武俠早在很早很早之前便已經出現,而我寫的,只不過就是舊武俠的衍生,新派武俠,如果真要讓我對武俠第一人做一個解釋,我覺得我只能稱之為新派武俠第一人,因為武俠文化,早在幾千年便已經出現!”

祁明做完回答,整個【殊榮】盛事現場很安靜,接著,便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