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外表而將它提現的更多一點，但她早已經不是小女孩。

她看了眼地上慢慢恢復血肉之軀的泰森，再次揮手破碎了他的身體，隨後米迦爾跳入了花海，向著峽谷深處走去。

薇薇安還是讓開了身子，德雷厄冷冷的看著薇薇安，但是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再次撲向了沈航。

沈航吐出一口血沫子，繼續和他打鬥，兩個人你一拳我一拳，雖然沈航的拳頭大部分都被躲避過去，但在完全不防守的拼命式戰鬥下，沈航還是能以三拳還一拳打中德雷厄。

薇薇安看著沈航，有些不忍。

不過卻尊重沈航的沒有插手。

兩個不死者的戰鬥，漫長而血腥，看久了後，薇薇安的不忍也變的麻木。

沈航的牙差不多被打得掉光了，而德雷厄一頭金髮也被沈航扯下了一大虧，頭皮露出血肉，像似個禿子。

“哈哈！什麼殺人魔，真是可憐。”沈航嘲笑著，極其解氣。

德雷厄沉默不語，他的拳頭都打穿過沈航的肚子，但沈航卻將露出的腸子往裡面一塞，轉眼又沒事的和自己打，這個年代，無論他在怎麼嗜血十殺，但他的確殺不死人。從五百多年前，他不斷的虐殺一個人，卻看著他無限的復活，他就開始憎恨這個世界，那個被他虐殺的傢伙，從一開始的恐懼與害怕，到最後變得戲虐的眼神，讓他數百年來都不曾忘記，這個世界，剝奪了他最大的愛好，抹殺了他殺人的天性。

“呼呼……”德雷厄闖著粗氣，沈航此時的表情和當年那個傢伙如出一轍。他憤怒，卻毫無辦法，就算用刀，就算用槍，甚至用炸彈，他都無法殺死眼前這個傢伙，這個時代，人類不死了。

德雷厄看著沈航，雙眼似乎要噴火。

沈航以為他要更兇殘的時候，德雷厄卻是轉身了，默不作聲的走向了花海里，螢火蟲的綠光一瞬間把他吞沒，消失不見了。

“嗯？”沈航有些意外，看著德雷厄消失處喊道：“幹什麼？不是要殺我麼？”

花海里沒有回答，沈航還想繼續挑釁。

薇薇安來到他身後給他屁股來了一腳：“你是抖M嗎？被虐的起興致了？”

“這可不是被虐，你要知道一個殺人狂，無法殺人奪命的時候，那種精神煎熬是多大的痛楚麼？”沈航得意的分析道。

薇薇安卻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而是拉起沈航的手：“現在德雷厄已經走了，我們不應該好好遊玩嗎？”

沈航看了眼花海中螢火照亮的女孩，鼻青臉腫的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想到薇薇安有可能死亡，沈航心中的愛意盡數爆發：“薇薇安，我愛你。”

往常，薇薇安會傲嬌的破壞氣氛，但這一次，她卻是主動的踮起腳尖，吻上了沈航的嘴唇。

“我也愛你。”

第201　使徒

沈航伸手要抱住，但薇薇安卻是瞬間後退，讓他撲個空。

沈航看著花海中的少女，咧著嘴說：“不帶這麼玩的。”

薇薇安淺淺的一笑：“我還死不了，你不用這麼煽情。”

聽到這話，沈航變的嚴肅起來。

“薇薇安，為什麼你去一趟歐洲就會變了？”沈航問道。

“上次我已經跟你說過，我是人造人。”薇薇安說。

“就算如此，但你之前一樣不老不死，但為什麼現在卻成長了？”沈航問。

“這個嗎？我打破了一些限制。就如同那些小說裡面經常提到的，我觸犯了禁忌，地球已經不容我了。”薇薇安回答道。

薇薇安的言辭，還是有些藏匿。沈航想要追問，卻知道薇薇安不會將內中的關鍵告訴自己。

“愛麗絲實驗……”沈航在心裡默唸，他在愛麗絲對撞實驗裡消失了百年，薇薇安是愛麗絲實驗的人造人，為什麼都是愛麗絲？

人類已經很久沒有面對過死亡這個問題，薇薇安雖然長高了一些，但似乎其他的都沒有變，她的神秘之力還是很強大，從各方面來說，薇薇安都不需要沈航去保護，但看著薇薇安，沈航卻是有一種隨時可能要失去的感覺，讓他的心崩的格外緊。

深淵很好看，這幾百年來，沈航與薇薇安看了太多人間悲慘，世界飄零的時候，他們所見都是人間地獄，如今五百年後，贖罪者的治理下，世界開始復甦，雖然美景都是人為創造，但身在這如夢如幻之中，同樣令人陶醉其中。

德雷厄為什麼要建造這樣一片童話般的世界，沈航是尋找不到理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