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中間的時候,就看到大白正站在一個滿臉血痕的女人身前。
那女人頭髮被拽的零散,孩子在她身邊一張臉也是通紅,看樣子捱得也不輕。
仔細盯著女人看了兩眼,就是早上跟大白最聊得來笑起來眼睛彎彎的那個女人。
不記得叫什麼名字,只是她笑起來出奇的甜,相比較其他人給人留下的印象更深刻一些。
站在大白麵前喘著粗氣雙眼通紅還在滿嘴罵髒話的男人中午也見過,是個跛子。
走路有些不穩當。
中午愛笑女人沒跟他說過話,所以我和大白也不知道她們倆竟然是兩口子。
大白的眼睛幾乎已經冒火。
氣勢洶洶的擋在女人身前,終於在那男人又大罵著:“你個賤貨!還敢找靠山了!”試圖推開大白再對那女人動手的時候。
我也衝了上去,一把抓住那男人的胳膊,接著用力朝後一甩,那男人沒防備,釀嗆了好幾步要不是被身後的人給扶住估計都能摔倒在地上去。
第7章 吐
那個人似乎沒有想到有個大白最後又能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看的出來以往他對這個女人動手的時候,是沒有上前幫忙的,不然的話這會被我推開臉上也不會露出那麼驚訝的神情。
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就開口罵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了?對著那麼多的人打自己的媳婦孩子算什麼本事?!真有能耐出去砍行屍為民除害去啊!在這逞什麼能?顯擺不著你了咋地?”
大概是這段時間跟大白呆一起耳濡目染的,說話中也帶上了一絲東北腔調。
大白是哈爾濱人,性格也是一股子東北女漢子大氣的模樣。
那男人穩了穩身子,他身後另外一個男人開口:“人家打媳婦關你們外人什麼事?”
大白橫了他一眼:“我們不讓人打媳婦,又關你什麼事?”
那人被大白一句話給噎住倆人,氣的半天沒接上話。
周圍圍觀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幫著哪邊的。
我捅了捅大白示意次此地不宜久留,還是不要在這個跟太多人嗆起來比較好。
大白很快就領會到了我的意思,站在大白身後的一個善心的婦女,是中午另外一個和她聊得來的女人,上前拍了拍大白的後背跟她說了些什麼,就返身幫襯著我們將地上的女人和孩子給扶起來。
孩子應該有四五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腿剛剛被傷到,大白牽過他的手,想把他往旁邊扯扯,結果孩子竟然退下一軟栽倒到了地上,大概是本就心裡害怕,這會又這麼一摔,剛剛止住的哭聲又大聲嚎了出來。
原本在一旁盯著我們看的瘸腿男人,見狀又不知道哪裡來的邪火,叫罵著就又要衝上來:“你個小死仔!嚎啥嚎!整天除了嚎還會幹啥!瞧我不打死你!!”
大白彎腰將孩子給抱了起來,我橫在了那男人的身前,跟他差不多高矮,我瞪著眼睛平視著他,一字一句的開口:“你敢再打她一下試試。”
那男人一看就是個窩囊的主,這會竟然被我瞪的略微瑟縮了下。
但是一會大概是覺得男人的面子有些掛不住,嘴一擰伸手就準備推開我。
在他伸過手的時候,我神情又暗了兩分:“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那男人真的不敢再動。
死死的看了他半天,我知道他無論如何是個男人,男人都愛面子,無論是成功的還是失敗的,對付他們的時候都得考慮到不能讓他們為了自己的面子而迫不得已的做出什麼事情。
左右看了圈,我微微垂下了頭開口:“有個差不多就算了,真打死了你一個人孤苦無依日子也不會好過,你先回去冷靜冷靜,我們把她帶回去,你一會想通了再過來接她。”
有了我這句話,周圍幾個應當是跟地上女人交好的婦女立即就接話:“是啊,啥大不了的事情,夫妻倆還能沒個拌嘴的時候?你先回去吧。”
就這樣,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加上有幾個女人示意自己家男人將那瘸腿男人給扯走了,人群才終於鬆散了一些。
夏夏和子君終於得空擠了進來。
沒工夫問就被大白招呼著將地上女人扶著往回走。
在場剛剛幫著說話的幾個女人也都幫了把手,將那捱打的女人送回去我們居住的地方才離開。
在走的時候,其中一個女人將大白給扯到一邊嘆著氣道:“等花兒醒了就送她和孩子回去吧,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