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也是一百萬個不樂意。
最後大白盯上了我:“何默。。。你總不想吃了就睡吧?陪姐姐出去走走?”
我本來還在心裡記恨著剛剛她耍流氓的事,剛準備搖頭拒絕,就被她一把抓住衣領扯出了屋子。
我後退著,被衣領給嘞的嘴歪眼斜,心裡把大白的祖宗十八代都草了一圈。
直到出了走廊,站在小樓門前的時候,她才終於鬆開手,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一把挽住了還在猛烈咳嗽的我的胳膊,興高采烈的指著裡面一大片的平房道:“走,過去那邊看看。”
我嗓子被衣領給嘞的這會很不舒服,又咳了好一會才對大白央求:“好姐姐!你下回讓幹啥能不能等我反應反應?這樣早晚被你給弄死!”
大白敷衍的點了下頭:“好了知道了!咋那麼多事!趕緊過去瞧瞧,我咋瞅著那邊那麼多人呢?”
經大白這麼一說,我扭頭看去,可不是麼,這會那片平方旁邊聚集了許多的人,都挑著水桶什麼的往外走。
和大白一起迎了上去,站在路邊看著那群人邊聊天邊往林子外面走。
我和大白的生面孔,也引來了他們中不少人的打量,最後在他們全都從我們面前走過去之後,我和大白相互看了一眼就跟到了他們的後面。
原來這群人是給那地裡的花澆水。
也是,現在這種天氣,晌午那一會的溫度起碼能高到三十度左右,這些花不澆澆水,指定得乾死。
水都是從一邊的河裡提上來的。
這群人中有不少的女人和孩子,但是她們大多在通向河邊的鐵絲網牆開啟後,就讓孩子在河邊玩,然後她們在那裡幫需要幹活的男人們裝滿水桶裡的水。
趁著人多,我和大白終於鼓足了勇氣靠近了那鐵絲網。
看了幾眼在河邊玩鬧的孩子幾眼,大白已經湊上去跟其中的幾個女人開始聊天。
那群人也不怕生,很快就跟大白聊得風生水起。
看了眼正樂不可支的大白,我回頭朝著昨晚發現那兩個身影的地方緩步走了過去。
那裡差不多是鐵絲網牆壁的尾端,再往前走就進入了低矮茂密的的叢林中。
略微計算了下距離,我在目測的昨晚那兩個身影掙扎的大概位置停留了下來,開始抓緊神經,細細的打量起身旁的鐵絲牆。
因為旁邊就是蔥蔥的花草,所以腳下的路不算容易走。
打起精神僅僅是十幾米的地方,我竟然足足檢查了半個小時。
可是仍舊一無所獲。
鐵絲網看上去十分的正常,起碼現在看來十分的正常。
沒有想象中的繩子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
停留在原地,有些洩氣的回頭掃了一眼在花田各地開始除草澆水的眾人。
良久,只能嘆了口氣開始回頭。
結果就在我準備轉身往大白他們那邊走去的時候,眼角卻掃到一個人影快速的從不遠處的幽暗的樹林中閃了過去。
身子猛然一頓,緊接著就聽到了十分清晰的草叢被踩踏的沙沙聲。
那一瞬間也不知道腦袋被什麼東西給擠到,我抬腿就朝著那身影跑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因為靠近河邊這裡的草木十分的茂盛,又距離中間的房子十分的遠,所以一旦進到樹林中,視線就變得格外的差。
我只能憑藉著草木晃動的聲音來分辨那個人的去向。
一把抽出匕首,我繼續追了上去!!
很少在這樣的地方飛奔,我的速度實在提不起來。
沒跑出多遠,那之前隱約還能聽到的聲響終於徹底消失不見。
又往前追了幾步,終於不得不停下了身子。
身旁的灌木和一些草木都是跟我差不多的高度。
不伸手扒開身旁的草,幾乎都看不到兩米以外的地方。
在我停下了身子之後,周圍立即就陷入了一種怪異的安靜中。
這時我才微微回過神,快速掃了周圍灰暗的樹林一眼,被這種一人高的野草包圍的感覺實在不舒服,咬了咬牙,我簡直恨不得打自己兩拳,該死的!剛剛怎麼會衝進來這裡?
心裡終於微微有些瑟縮。
一時間停留在原地根本不敢再動。
視線實在太差,我根本沒辦法分辨那個人到底是藏匿在周圍靜靜的觀察我,還是已經跑遠了。
說實話,這個時候我萬分希望是第二種可能。
但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