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態,只恨不得狠狠的刮她兩個耳光。
陳月喬聽到陸氏這樣厲言厲色地話,一個顫抖,俯在孫嬤嬤身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陸氏嫌惡的瞥了她一眼,就差人去喊陳大山了。
韓玉瑾看著陸氏的態度,心中很不是滋味,自進這個家門以來,陸氏對她多有照拂,有些沈遠寧不知道的委屈,陸氏也都知道,並安慰自己,韓玉瑾對她是充滿感激的。
世安堂的動靜不小,驚動了侯府裡的不少人,知松院的吳氏日日打探著各院的訊息,她知道的也就格外清楚。
紫黛與她回話的時候,止不住幸災樂禍的說:
“奶奶,倒不用您出手的,那賤|人自己作死,如今都在世安堂裡等著對質呢。”
吳氏也難掩笑意的說:
“當初我就說挑撥挑撥玲瓏那個蠢貨,她一定會對陳月喬恨之入骨,還真是應了我那句話了,一剪刀送了她肚子的孩子歸西,雖說陳月喬的手段高,藉著孩子沒了,想拉韓玉瑾下水,沒想到被人家逮了個正著,正是得不償失。”
這時候紫黛又說:
“奶奶,瑾玉郡主將憲縣的那個秀才帶了來,會不會牽扯出之前咱們藉著蘅蕪苑的名兒給四爺寫信的事兒?”
吳氏想了想說:
“不會的,那秀才不知道冒寫過多少人的信,哪能無故牽扯出咱們,再說了,她陳月喬真敢拉我下水,我就敢把她的破事捅出去,我手裡有她給爺寫的信,只要我拿出來,當初在江城害安王與韓玉瑾落水的事情,她和四爺都跑不掉。陷害韓玉瑾是小事,跟自家的小叔子勾|搭才讓人不齒”
吳氏的話沒說完,就被人一腳踹開了屋門,吳氏嚇了一跳,從軟榻上驚跳了起來,瞪眼一看,竟然是沈長寧,怎一個驚慌了得。
“夫君我”
沈長寧猶如煞神一樣,幾步邁到了吳氏面年,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橫眉怒目的說:
“賤|人,還真是小瞧你了,敢把手伸到我的身邊!”
吳氏被沈長寧掐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