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腦中很是渾噩,現在才算方才自己察覺出的不對勁是哪裡,因為前不久就有一次書信偽造的事情,是聽書陷害陳月喬的時候,自己竟然忘記了。
這些事情串聯起來,已經不必去審問,但凡是有腦子的都知道是誰在作怪。
陸氏看著陳月喬,心裡止不住的嫌惡,本以為她因為這件事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便能長長記性,沒想到卻變本加厲,比之之前的手段更是翻一番,說起話來便十分的不客氣:
“無恥的賤|人,竟把所有人都當傻子了。”
雖說沒有指出陳月喬的名字,但這句話任誰都知道是說陳月喬的。
陳月喬聽到陸氏這樣罵,淚意瞬間湧出,貝齒狠咬著下唇,悲傷委屈的說:
“母親,夫君,莫非你們認為是月喬做的嗎?”
說著便哭了起來,邊哭邊又說:
“我沒用,沒能保住孩子,還差點跟孩子一起去了,這一個月來,每日都是昏昏沉沉,連蘅蕪苑都不想出,只因對夫君有愧,對這個家有愧,孩子馬上都出生了,我卻不能保護他,讓他胎死在我腹中,現在母親夫君質疑我,我還不如當時隨我那可憐的孩子一起去了,也省得在這世上受罪”
說到最後,陳月喬已經泣不成聲。
ps:誤了更新了,兩章合一起了。
感謝折斷的蘆薈的香囊和林腿子的平安符。餘子倩、微然愛臭寶的月票。
很感謝各位一如既往的支援,我會更努力寫好這個故事。
我第一次寫文,文中許多不足的地方,或許讓大家讀之無味,棄之可惜,看到這裡,不能再繼續的看官們,我們下本書再見吧,到時候我的書跟我的寫作歷程一樣,都應該會成熟一點,或許會寫出讓你們滿意的角色與故事。(未完待續)
第175章 真相
陳月喬說的情真意切,哭的痛徹心扉,令人聽之哀婉,觀之動容。
韓玉瑾不覺得眼角抽了抽,真是一副戲子的好料子。陳月喬是吃定了沈遠寧,覺得只要自己不承認,沈遠寧的心也會給她哭回來了的。
沈遠寧心裡向著誰,韓玉瑾已經麻木到沒有知覺了,現在卻是完完全全被陳月喬噁心到了。
事實面前還能如此顛覆黑白,真當自己拿她無可奈何嗎?
“右夫人抱恙在身,自然是出不了門的,但是說句話,跟手下的人囑咐個一兩件事,想來還是可以的。”
陳月喬聽了她的話,止住了擦淚的舉動,目光猶如刀子一般看向了韓玉瑾,厲聲說:
“你什麼意思?”
韓玉瑾冷哼一聲,慢慢說道:
“這些事雖不是你親手做的,卻是你的授意,這就是我的意思!”
陳月喬一聽此言,氣的渾身如抖篩糠,指著韓玉瑾顫抖的說:
“你莫要血口噴人!”
韓玉瑾見她心虛的樣子,止不住冷嘲的說:
“冤不冤枉的,右夫人可敢請你的陪房管事陳大山出來對質?”
韓玉瑾從不打沒把握的仗,既然敢說出陳大山,就一定是做好了十足的把握。
陳月喬一聽韓玉瑾要喊來陳大山,心裡咯噔一下,猶如斷了根弦一般,心思飛快的轉動,轉過頭去看向沈遠寧,無比悽悽的說:
“夫君,連你也懷疑我嗎?要找人與我對質嗎?”
沈遠寧之前聽她們兩個一人一句的質問,心裡是懷疑的,能這樣去陷害韓玉瑾的人。並沒有幾個,他不願相信是陳月喬,卻似乎除了陳月喬,別沒有其他人選了。
“月喬,並不是我質疑你,你喊來陳大山,也好還你清白。”
言下之意。陳月喬並不是清白的。
陳月喬聽出了沈遠寧的質疑。身上支撐的那個弦似乎是被抽掉了一般,身子一軟,歪倒了在身後的孫嬤嬤身上。有氣無力的說:
“都隨你們的意吧,若是陳大山不夠,把我所有的陪房叫來都可以。”
這一番話說的極其委屈,似乎所有的情緒都被抽乾。就只剩下傷心了。
沈遠寧心裡一頓,他知道若是叫來了陳大山。陳月喬肯定會傷透了心,只因自己對她有所懷疑,正準備安慰陳月喬幾句時,就聽陸氏說道:
“事關我沈府子嗣。別說是你的陪房,就是把陳家的人都叫來,也使得。”
這些話說的十分的不客氣。無疑是個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打在了陳月喬的臉上。陸氏從一開始就肯定這些事是陳月喬做的,如今看她這樣作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