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你的真心,有的人甚至能哭著哭著就哭唱了起來。
易姑姑功力也了得,下車就哭,哭的聲音特別大,一直哭到靈堂,一群人扯著她起來,她還要繼續大哭,掙扎拉扯,掙扎拉扯,最後雙方都沒了力氣,才擦擦眼淚到一旁和別人說話。
易維真被這種習俗弄的瞠目結舌,還有個遠房姑媽更離譜,前一秒還在和易維真說笑,下一秒踏進靈堂就開始大聲哭了起來,臉色轉換之快,讓易維真反應都沒反應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實在忍不住噗嗤一聲,差點要笑出來了,看看周圍都在陪哭的人,她生生嚥下了要噴出口的笑,變得要笑不笑,臉色特別怪異。
開喪的那天,易媽在去易堂叔家之前,拎著易維真耳朵道,“你今天能哭幾下嗎?哭不出來也要裝模作樣摸幾下眼淚啊!人家都在哭,就你瞪著眼睛在哪傻不拉嘰的看別人哭,人家在背後還不知道怎麼說你一點良心都沒有呢!”
易維真皺眉,“嬸嬸去了我是難受過,但不是一直難受啊,不難受我哭不出來,裝模作樣的我更難受!”
易媽無語了,“那別人哭的時候你就給我一直低著頭!”
易維真實在做不好嚎啕大哭的模樣,就聽易媽的話,只要看到有人來哭喪了,立馬保持低頭沉思狀態。
“真真,你過來記賬吧。”易爺爺也看出了孫女的不自在,一群人裡面就她低著頭什麼表示也沒有。
易維真巴不得去記賬,忙應了下來。所謂記賬,就把是每個來吃喪飯的人添的禮錢和送的花圈記在賬本上。
喪飯持續了一天,中午一場,晚上一場。等最後結束了,易維真把收的錢還有賬本全部給易堂叔,讓他對賬。
易堂叔先算了賬本上的賬,又數了收的錢,發現不對,叫易維真過來,“怎麼不對啊,少了五百塊呢!”
“來一個我記一個的,錢都是放在抽屜裡的,我也沒放在其他地方啊。”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又沒拿他一分一毫。
易堂叔皺眉,“你把錢都放哪的?你帶我去看看。”
易維真無語,帶易堂叔去了外面,指指還擺在原地的桌子,拉開抽屜,“錢是全部放在這裡的,今天一天我都坐在這裡,不會有誰拿的。”
易堂叔看了她一眼,而後將她攬到一邊,算是好聲好氣的跟她說話了,“真真啊,就算你拿了也沒關係,現在把錢拿出來給堂叔,堂叔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易維真抿抿嘴角,“我也不在乎那五百塊錢,再說了我還不至於缺錢到拿別人的錢。”
“可那怎麼會無緣無故少了呢?”易堂叔一副分明就是你拿的模樣,“你也說了今天一直都是你記賬的,現在錢少了不是你還能有誰?”
僵持不下間,他們的談話引起了旁人的注意,村裡面的長輩讓易堂叔和易維真都進屋,“有話在堂屋裡,我們擺在檯面上說,私底下嘀咕什麼,進來說,好好說!”
易堂叔忙和村裡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