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譽突然出現,讓人吃了一驚。施鼎元夫婦心下大駭!!這一個平津王,那裡頭床上那個,是,是誰???
施鼎元、鄭元珍對視一眼,心下幾乎同時有了答案!
此時方才嚇暈的丫鬟終於醒了過來,哭道:“施側妃和另一個男子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啊!”
“什麼?!!”
秦譽聞言大怒,“咻”地一聲拔出長劍,大跨步朝施薔薔屋子裡去,施鼎元想攔,可哪裡攔得住!秦譽一腳踹開房門,接著便聽一聲男人殺豬似地慘叫——“啊!!!”
是施景蟠的聲音!
施鼎元、鄭元珍衝進屋去,只見施景蟠赤…身…裸…體的跌坐在地上,捂著胯…下,下…身鮮血橫流。秦譽手拿帶血長劍,一劍劈開床上帷幔,一把揪住衣衫不整的女人頭髮,丟破東西一樣往施景蟠旁邊的地上一丟!
施薔薔身上只著了一件貼身穿的褻衣,趴在施景蟠身邊。
“宣平侯,這便是你嫁給孤王的女兒嗎?罔顧倫常,與兄苟且!寡廉鮮恥至極!!”秦譽發怒,堪比雷霆萬鈞,震得所有人都忍不住發抖!
“天啊……”鄭元珍在看清施景蟠被閹時,已經驚叫了一聲昏倒過去。施鼎元見兒女當眾苟且,已經氣極,但見自己的獨子被閹成了太監,悲怒恥辱交加,血紅了眼睛泣血般怒吼。
“孽障!!她是你妹妹啊,你竟然!!”
施景蟠平日行事荒唐,他們也管不住,也懶得管,不想,不想這畜生竟然將主意打到自己妹妹身上了!
院子裡的人這下都搞清楚了!那屋子裡,是施景蟠和自己的妹妹在、在行苟且!早聽聞施景蟠有些不好的傳聞,沒想到跟自己的妹妹也不清不楚,還公然在別人的府裡做出這等天理不容的齷齪事來!唉!簡直說了都髒嘴!
“這,這真是,腌臢至極!!宣平侯府的人怎地這般齷齪。”
“天理不容,這種人該天打雷劈啊!”
“噁心,噁心極了……”
秦譽將劍送回劍鞘,看都沒看施薔薔一眼。“將這淫…婦打三十大板、丟出府去,若敢踏進府門口半步,亂棍打死!”
“冤枉啊,冤枉啊,殿下,薔薔冤枉啊,肯定是蕭襲月整我的,是蕭襲月害我的……”施薔薔這才回過神來,爬過去拽秦譽的衣裳,秦譽哪裡會讓她拽著。
“拖下去!”
沒有當即打死已經是仁慈中的仁慈!施鼎元夫婦敢怒不敢言,原本以為已經是最壞了,卻沒想到,又來了一出——
“王殿下,抓到兩個宣平侯府的人,方才潛入蕭娘孃的屋子偷了小世子和小郡主,險些丟入池塘!”
轟隆一聲,又是一個巨大驚雷劈在眾人頭頂!
“什麼?!”
秦譽捏著的劍似已經嗡嗡作響,似要飲血!“你是不是要說,溺死孤王孩兒之事,也是蕭側妃乾的?!”
施薔薔被秦譽陰沉盛怒的眼神盯得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從沒有發現,原來這個好看的男人發起怒來這般可怕!
施薔薔心涼了個透,自知在劫難逃,看了一圈兒鄙夷唾罵她的人,心底湧起無限的害怕。成老管事將閒雜人等清理出院子。施薔薔爬到蕭襲月跟前,拽在蕭襲月的鞋尖兒,涕淚橫流,全然沒了平日的驕縱蠻橫。“蕭娘娘,我錯了,我知錯了。我不該起歹心害你們母子,我不該痴心妄想用腌臢藥迷殿下爭寵,我錯了,您饒了我吧,求求你,打三十大板,我會死的……”
蕭襲月抽回裙角,冷冷俯視:“你放毒蛇毒蜘蛛害我的時候,可想過我們母子被咬了也會死?己不所欲,勿施於人吶,施側妃。”
施薔薔是真的害怕了,前所未有的害怕!面對著死,那能不害怕麼?
“蕭襲月,你放過我,啊不,你救救我吧,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你向殿下求求情,救救我吧,求你了……”
施鼎元本想保女兒,可是……這,這如此丟人的大錯,讓他如何開口求人?再多想想,他只恨不能立馬掉頭走人!斷絕了關係!
荷旭哼了一聲,踹開施薔薔。“你當求的是殿下的饒恕!不關咱們娘娘的事!”
施薔薔狼狽的哭求,全然沒有半點兒骨氣。門外聞訊趕來的鄭舒窈和周搖光聽在耳裡,一邊害怕,一邊又覺得這事實在腌臢齷齪。都說施景蟠是個髒東西,沒想到還真是髒得沒邊兒了,根本就是個畜生!!
施景蟠被閹,施薔薔被打得半死,丟出府去。然而,這處罰,眾人仍覺得太仁慈了,這種狗男女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