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晴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準備上場,我扯出個笑容點了點頭。
=====================
那個,先更一小章,謝謝青衣辭的留言!話說你提出的瓜爾佳是誰的福晉現在還不能說哦,還有許多變數呢!至於亦繁罵他毒舌男,你看看兩人的鬥嘴就知道了,如果現實中有男的這麼罵我,我肯定狠狠踹他而不是簡單罵他毒舌男了哦(*^__^*)嘻嘻……
我要留言!我要票票!蟲子很努力在寫啊!給點動力啊!
第十章 鬥七夕(2)
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過舞臺經驗。早先腦子裡構想的那些場景,譬如鮮花與掌聲齊飛、霓虹燈光閃爍等,卻竟與現實截然相反。觀眾們一片寂靜,偶有唏噓之聲。確實是我高估了古人的好奇心,要知道這底下坐的,都非等閒常人。我的小心肝原本就很脆弱,如今這般光景,竟生生沁出了寒涼的意思。
晴暖果然是大家閨秀,毫無扭捏的狀態。而此時的鬱芳,竟也漸漸自如的和平時一樣了,恐怕就是驚恐到了極致以至於不再驚恐的表現。
鬱芳站在最前面,雙手交握於前,那是我教她的標準的“民歌”站姿。晴暖也慢慢舉了笛子至唇前,她因站的比我略前面些,待要開始演奏時就需回頭示意我。此時她投來的一眼,竟包含了許多慰藉,讓我原本寒涼的心,漸漸生出些暖意,放鬆了下來。
腦子鬆快下來,我便決定,不“發揮失常”。
長安月下
一壺清酒一束桃花
心如燭光
渴望在幻想中點亮
一想起你
我已經開始瘋狂
長相守它是啊
面具下的明媚
……
我像聞到蜜香的蜂啊
愛上你
鬱芳的歌聲果真無比清亮,只得用“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來形容。然這些聽在我耳朵裡是這樣,卻未必到了別人的耳朵裡也是這樣,底下依舊鴉雀無聲,只坐於首的幾個妃子用帕子捂了嘴低低細語,眼神都是一副驚世駭俗的形容。
後臺叫下,鬱芳和晴暖回頭來看我,臉上都是一副苦色。我緊緊的握住了笛子,卻是挪不動步子。我猛然驚覺,什麼愛不愛的,那歌詞我竟沒察覺到與這個年代的民情不符!古人表露感情都頗羞澀含蓄,如此這般的都算的上是淫詞豔曲,你若私下裡聽聽也就罷了,卻是萬萬上不了正經檯面的。
這下可糟了!
晴暖上來牽我的手下臺去,想必她也想到了這層。原本我並未告知她歌詞,只是與她說鬱芳加入獨唱而已,現下怕她也是惱我了吧。
腳有些木木的,堪堪要邁下臺去,只聽得兩個掌聲有些突兀的響起,映著這般燈紅酒綠頗是諷刺。
我有些頹敗的坐在小板凳上,一雙紫紅色的鞋子站定在了我的面前,月華的聲音響起,有些刺耳,她說:“果真是沒教養的,竟將那些豔詞唱給了眾位貴人聽,哼!等著挨板子吧!”鬱芳沒忍住,聽完她的話就哭了。我默默的拉了鬱芳的手想安慰她,她卻哭的更慘了。
前面依舊熱鬧非凡,只我們三個冷冷清清的坐在角落裡,與這兒格格不入。現下是懊悔也毫無用處了,那些穿越規律原來全是誆人,就我一個把古人當傻子,以為那些浪漫唯美歌頌愛情的,他們能夠接受,殊不知,我竟錯的這樣離譜。
然此番亡羊已經不能補牢,我訥訥的不知道說什麼才能安慰這兩個失魂落魄的丫頭。端了杯茶遞給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鬱芳,正待絞盡腦汁說些什麼,一個陌生太監跑到了我跟前,遞了我塊綠豆糕,對我道:“姑娘不必介懷,並不礙事的。”
他說的沒頭沒腦,要是旁人定然是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然我卻是清楚明白的,只對他點了點頭,接過綠豆糕,道了謝,目送他離開。我往前邊兒走了一段,扯開了簾子看前面的動靜,正對上了胤祥射來的目光,我們二人目光交匯時,他對我扯出個笑容,點了點頭,又暗暗豎了大拇指,對我眨了眨眼睛。我見他坐這副形容,自然知道那太監是他派的,他是在鼓勵我,遂也點了點頭,對著他釋然一笑。
心裡忽然好受了許多,默默站在那兒聆聽著臺上鼓樂聲聲。因著我站的地方還算隱蔽,又是躲在暗處,所以不太容易引起人的注意。不遠處管事的嬤嬤也站著從後面看臺上正表演的盡興秀女們,嘴角扯出個弧度,輕輕自言自語。夏夜微風輕送,還是有幾個字飄進了我的耳朵,大概是“天真”“可笑”“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