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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守。”

其實這首歌已經很遙遠了,我的記憶有些模糊。幸而比較短,隨便填些詞也可以對付過去。

晴暖拿了笛子與我合奏,因為我有些日子沒有吹了,所以顯得生澀了不少。因為長相守》要配我們笛子的音樂,是以我們三人算是共同表演一個節目。

時間白駒過隙。

宮中華燈初上,燈火璀璨。我從來沒有真正欣賞過這皇宮的夜景,自從那次十阿哥事件後,我都很少出門。傍晚時分,我被一個嬤嬤裝扮一般,又是抹胭脂又是描眉畫線的,很是將我折騰了一番。此時正值盛夏,那厚厚的粉在臉上頗覺得憋氣,鼻夾和額頭上出了汗,那粉不一會兒就糊了,一塊塊黏在那兒,很是可笑。月華冷冷的站在不遠處,鄙夷道:“再怎麼打扮還是上不了檯面。”

我不去管她,那嬤嬤見我是這副模樣,又很是無奈,只得巴巴的看著我。我隨手拿了帕子將臉上的粉擦乾淨,對她道:“回去稟報你家主子,就說不必費這個心思。”那嬤嬤答了一聲是後就離開了。我撿了一套還算齊整的衣服穿好,拿了笛子去找晴暖。

鬱芳已經早早在宴會場上了,她顯得有些侷促,美麗的臉蛋上滿是焦急之色。此時陸陸續續的,那些貴人們都踱著方步來了,或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話,或端坐著品茶看風景。

視線掃過,沒有看到十阿哥,心裡頓時鬆了口氣,繞到遠處又和晴暖排練了幾遍,總算是放了心。鬱芳仍舊站在那兒,立在樹影中,那窈窕的身姿,在燈光若隱若現的映襯下,別有一番風骨。她此時已稍稍能適應,只是臉上的笑容還有些僵硬。

後來我一直在想,如果不和晴暖到那兒排練,只是叫上鬱芳到前面休息,是不是以後的事都會不一樣?但是,一切都沒有如果……

我招呼著她一起往舞臺那兒去。鬱芳走起路來有些顫顫巍巍的,我忙扶住了她,晴暖安慰鬱芳道:“沒關係的,去喝杯茶定一定神。”

“四弟!”一個男子呼聲從我們身邊劃過,聲音渾厚。我們三人本能的往那個方向看去,晴暖的臉嗖的紅了起來,對著我支吾道:“四爺也來了?”

我點點頭,側頭見著鬱芳正看著於我們三米處的一個座位上坐著的一個男子,他身著杏黃色袍衫,領口及胸前都繡有四爪的龍。年齡大概三十左右,一雙虎目,兩條濃眉。我倒是沒從這個男人身上看出些許太子該有的威儀,只單純的覺得他好看而已。

鬱芳瞧得已忘了挪腳步,恰此時那太子回頭來不經意撇過了這兒,他也定定地盯住了我們,瞧了好一會兒,才又回過了頭去與已經走到他身邊的胤禛說話。

好麼,身邊的兩個人都已被那三米處的男人們吸引住了,就我一個還算清醒,咳了好幾聲後,兩人才勉強回過了神。

晴暖的臉頰微微泛紅,眼波中含羞帶喜,見著我帶了三分戲謔的看著她,便低垂了頭,拉了鬱芳的手一溜煙的往前邊後臺去。

此時後臺處已聚了不少人。眾人都打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一點也馬虎不得。今晚中秀女們都卯足了勁兒穿著打扮,或在衣服上下功夫,或在首飾上下功夫,又或在妝容上下功夫,只這一片金光燦爛,就讓人睜不開眼來,就如同掉進了個閃閃亮的金屋子裡。

我倒了杯茶遞給鬱芳,她小心謹慎的端了慢慢喝,不時回頭看幾眼前邊兒坐著的太子。我心裡暗暗嘆一聲,怕這小丫頭被太子迷了魂,不過一面之緣,哪裡就能這樣心心念唸的?轉念又想到將來太子的下場,不免動了勸鬱芳的意思,可是話如何開口,就又成了個難題。

一個宮女拿了籤筒,決定用抽籤的方式決定上場的次序。我們三人被抽到第二個上場,這樣一來,心裡就更是緊張。我思索著是不是該“發揮失常”,好讓十阿哥徹底對我失去興趣,可是想到下面又坐著胤禛,晴暖的心肝寶貝兒,於是就又不忍心讓她被我連累的一起出醜,心思反覆間,只聽得前邊兒一個太監喊了一聲宴會開始後,管事嬤嬤叫了聲:“兆佳曉春,瓜爾佳蔚藍上場!”

我轉身問鬱芳道:“歌詞可記熟了?”

鬱芳點點頭,緊緊握住了我和晴暖的手,嘴唇嚇的都開始哆嗦。我瞧見她這樣一幅光景,也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拿笛子的手也哆哆嗦嗦,竟有些發軟。

第一組表演的是一人彈琴一人跳舞,頗沒有新意,不過那個穿藍衣的女孩子跳的還算出彩,下面掌聲一片。我偷偷撩了簾子看外面的情景,瞥見胤祥和十阿哥還有其他三個阿哥一桌,旁邊一桌是胤禛和其他三個年長的阿哥。待正要繼續看下去,站在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