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4部分

不顧後果,也可能只是絕望。總而言之,我親吻她,她更加激烈地回吻我。她貼在我身上,用全部力量抱緊我,嘴唇狠狠地壓在我的嘴上。

“啊,該死,我的嘴唇,我的臉。”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她說著抽身後退,再次哈哈大笑,“你這傢伙夠感性的。”

我也大笑道:“我知道,我搞砸了一輩子才有一次的機會。”

“完全搞砸了,你太差勁了。說到我呢?投懷送抱卻被一把推開。”

“因為過於粗魯。”我說,溫柔地再次親吻她,她的回吻也很溫柔。我抱緊她,用力親吻。很痛。我嚐到了血的味道,但我不在乎。我們一起跌跌撞撞地走進臥室,倒在床上。我的腦袋砰的一聲撞在床頭板上。她愣住了,等著我的反應。

“噢。”我靜靜地說。

她再次狂笑,但我很快就意識到笑聲已經消失——她在哭。

“我明白。”我說,撫摸她的背部,不過我不敢確定這是不是真的。我讓她在我胸口哭泣,我盯著天花板。淚水漸漸充滿我的眼睛,流淌進我的耳朵。我睡著了,在黑暗中醒來時感覺到她在脫衣服。我也脫掉衣服,她爬進我的懷抱,將她的肌膚貼著我的肌膚。我沒有過這樣的性愛經歷。不是兩個相愛的人在尋歡作樂,不是兩個喝醉的人在發洩情慾。這種性愛充滿憤怒,脆弱而盲目。這是悲哀的性愛。這是狂暴的性愛。這也是甜蜜的性愛。

45

摘自《兩點兩瞪眼》第二章:

雪莉·佈雷澤和我開車去皇后公墓,這是老派曼哈頓居民埋葬死者的地方。也許你從去機場的高速公路上見過它——綿延幾英里的墓碑嘲笑著背後的天際線,真正的不滅都市,永恆的墓園。至少當時的我有這種感覺,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出了問題。不過也可能是我的老羚羊SS和以往一樣在敲打我,閃爍油量燈警告我。無論是哪一個,我都不該置之不理的。

我們停車。我取出車尾箱裡的鐵鏟,用毛毯裹好。我又從手套箱裡取出一瓶黑麥威士忌和一個手電筒。走進墓地,她找到父親的墓碑。我們走到附近,找了一棵樹鋪開毛毯,在亡靈之地野餐,等待墓園關門。

那天的夜晚來得很慢,太陽一點一點落向市區背後的河流,我們有大把時間可以聊天喝酒。後來我們陷入沉默,只是坐在那兒,看著天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