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改變了它的目標,這一系列的動作下來,對方射箭之人的內力並不弱,只是仍在他之下,聽為首之人所言,那短箭應該是他手中所出,其他幾人的功力想必比此人要略低一些,如此一算,要贏,並不是很難,可,南書怎麼辦?
白衣公子略微側首看了一眼斜後方的南書,他頂多也就會些三腳貓的功夫,對付起來普通的小賊尚且可以自保,如果對方是血盟這樣的高手,恐怕······
“公子,不必擔憂我!”遞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南書衝著他狠點了一下頭,目光堅定不移。
聽他如此說,白衣公子嘴角上揚,“閣下出招吧,你們的規矩在下略有所聞,如果今日在下僥倖勝了,還望閣下能讓我二人離去,如若敗了,隨閣下處置!”
為首的男人抬起右手,打了個手勢,其餘四人接了命令,退到了一旁,南書見此情形,也明白這是要獨斗的意思,於是牽著兩匹馬也退到了一旁。
“還是那句話,我們分舵主的意思是要留公子活口,既然公子執意一戰,那你我二人便來切磋一番,點到為止,輸贏既定便停,如何?”為首的男人解了披風扔到一旁,對白衣公子作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好!”
兩人迅速陷入了打鬥中,赤手空拳搏鬥著,圍觀的五人目不轉睛的盯著打得難捨難分的兩人,看到自家公子被那人打中一拳,南書心急地握緊了手,眉峰緊鎖著,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唯一讓他慶幸的就是,血盟的人還算講信用,說單打獨鬥,便真的是如此,看著另一邊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