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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都不敢眨一下。

唯一讓他慶幸的就是,血盟的人還算講信用,說單打獨鬥,便真的是如此,看著另一邊盯著戰局沒有其他動作的四人,南書暗暗鬆了口氣,他們並沒有要參與的意思,這樣,公子應該會贏的吧?

幾個回合下來,一直只守不攻的白衣公子逐漸佔了上風,開始轉守為攻,步步緊逼地掌風向那個男人襲去,逼得他不得不邊防禦著邊後退,直到他右腳抵住了身後的樹幹,退無可退之時,眼前白衣公子的拳頭已經夾帶著勁風逼近他的面頰。

就在這時,一支短箭破空而來,“刺啦”一聲劃破了白衣公子的手臂,右拳方向一偏,“嘭”的一拳擊打在了他身後的樹幹上,樹幹發出一記脆響,緊接著爆裂之聲傳來,待他回神,白衣公子已經在那個書童的驚呼中捂著手臂退了開去。

穩了穩自己的氣息,這個男人夾帶著怒氣看向旁觀的四人:“不是說了不許插手,是獨斗的嗎?剛剛是誰動的手!”

原本獨鬥之下,輸了只怪自己武藝不佳,但如果說是本就輸了,下屬還暗箭傷人,出手救他,這顏面折損地可就不是一點兩點了,為此,他看向沉默不言的四人的眼神更加怒火沖天。

“怎麼?難道本座救你還救錯了?”不遠處的樹上斜坐著一個血紅色衣衫的鬼面男人,看著他發怒的情形,漫不經心地問了這麼一句。

“屬下不敢!”看清楚說話之人,剛剛還盛怒的男人頓時降了語調,連同剩餘四人面向他單膝跪了下去,低頭請罪。

“讓你們請個人都請不來,還需本座親自出馬,看了半天,你身為本座護法,獨鬥竟然還輸給一個書生模樣的小夥兒,說出去我血盟的臉面往哪兒擱?”要不是他出手相阻,那公子一拳下去,他就要換護法了吧!

紅衣男人跳下樹梢,瞬間身形一閃就站到了白衣公子面前:“公子還是隨本座走一趟吧,不然,以公子現在受傷的情況,要贏本座怕是不易!”

“你們太卑鄙了!公子,你怎麼樣?”南書看著臉色逐漸發白的自家主子,急切地問著,而他的臂上,正慢慢浸染開一片黑紫色的血跡,“公子,你中毒了!”

白衣公子抬手點了幾下,封住了身體的幾處大穴,這才撐著南書看向紅衣男人:“分舵主盛情相邀,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雖然因為中毒加失血,面色略顯難看,他卻仍是一副溫潤如水的態度,語氣輕淡一如無恙。

“公子,你······”南書的話沒說完,就被白衣公子按住了手,藉著南書的攙扶向馬匹走去。

“接著!”一個瓷瓶拋了過來,白衣公子側身接下,“這裡面是血清丸,解公子臂上之毒的,不過需要連服三日才行!”

“謝了!”對紅衣男人應了一聲,白衣公子開啟瓶塞將藥丸倒進了嘴裡。

第二十六章 你是皇族?

第二十六章你是皇族?

紅衣男人見他動作毫不遲疑地吃了藥丸,有些驚訝地問道:“公子就不怕這藥丸有毒?”

卻聽白衣公子不緊不慢地回了一句:“以毒攻毒豈不是更好?”

紅衣男人哈哈一笑,他越來越覺得留下他的命沒有直接殺了是多麼的明智了,這個人比他想象地還要聰明,而且更加有意思。

因為白衣公子受了傷,在去往血盟分舵的路上,南書與他同騎,另一匹馬被紅衣男人搶了去,可南書他們已經在那五人的前後陪同下走出了一段距離了,那個紅衣男人還在與不肯走的馬大眼瞪小眼。

“籲!”飛身坐上了馬背,誰料想馬兒認主,打從他坐上起,就揚著前蹄試圖將他翻下去,原地甩著腦袋止步不前,似乎是不將他甩下去便絕不前行,紅衣男人握緊了韁繩,挺著脊背努力地迎合著座下馬兒的動靜,儘可能地使自己貼合不被它甩下。

白衣公子聽到動靜,停了下來,兩指一合在唇邊輕吹,一聲清脆的口哨響起,原本躁動的馬兒霎時安靜了不少,平穩地向他的方向走來。

“公子的馬倒是烈性,激起了本座的馴服之心!”紅衣男人撫了撫座下馬匹的鬃毛,道。

“驂羽是正統的北疆野馬,性情暴烈,極難馴養,卻也是在下極愛的一匹。”白衣公子探手過來拍了拍驂羽前額,馬兒噴著粗氣兒蹭了蹭他的手掌。

“北疆野馬?”紅衣男人眼中精芒一閃,聽是聽過,但這還是頭一次見,如果能馴服一匹的話,比之血盟裡的那些本土馬種,可是要好太多了。

“北疆野馬行蹤不定,即便是北疆人,想尋到它都不是容易的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