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我讓你儘快把酒給送去,你倒好,酒沒及時送去也就罷了,還被誰打得滿身是傷的回來,把攬月齋的臉都給丟進了!”大聲的斥責之後,晟華就使喚著扶著青離的車伕,“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他抬去房裡,我隨後過去開藥給他瞧上一瞧,可別死在攬月齋裡了!”
柳如墨和安知煜清楚晟華這是在掩人耳目,也不多說,自覺地低下頭去,不讓可能出現在暗處的人看清自己的面容,四個人跟著晟華匆匆從後院過去,上了樓,直奔青離在攬月齋的房間。
把青離輕輕放在床榻上後,那車伕一把撩開頭上的草帽,挪開了地方,給晟華看診讓出了位置。
晟華這時也湊到了青離的身旁,先是去摸了他的脈象,然後伸手在他胸膛上輕輕按著,停了片刻,隨即扭頭對柳如墨道:“有勞國師大人,照顧一下青離,我這就去調製藥物!”
說完就匆匆出了房間,奔向了自己的房中。
柳如墨在床邊坐下,看著神思有些迷離了的青離,抬手在他迷濛的眼前晃了晃,卻看不到他的眼珠跟著晃動,他像是凝視著什麼,專注而痴迷地一動不動,柳如墨難受地難以自抑,他這已經的彌留的狀況了,可見那邊青麟只怕是已經快要嚥氣了。
她握住青離放在身側有些微涼的手,手心與他的手心相合,用力捏了捏,低聲道:“青離,你不是說你沒事的麼?你只要挺過這一次,以後我答應你,絕不再以身犯險了,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