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蠱的作用。他的五臟六腑也傷得不輕。
聽到青離這般固執的回答,柳如墨的心在揪痛,她一直因為自己對青離存在著不一樣的心緒而不想與他有更多的交集,她在怕。也是在躲,可青離的心太深,又是這麼的固執。不僅不按照她的意思來,還一再地強勢地靠近她。逼迫她接受他。
這一刻柳如墨的內心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緒,雜亂的,痠痛的,就在青離躺在自己懷裡,氣息微弱地說著仍然固執的回答,暖暖的鼻息在她頸窩處輕輕地掃著,她下意識地更緊地攬住了青離的後背,重新結了另一個印法。
“我沒事,你不要再強行催動玄術了!”她才結了一半的印法被青離略顯吃力地打斷,手被他扣住按在了胸前,“我沒事!”
他再一次認真地表示著自己的安然無恙,可他的樣子偏偏一點兒也不像是無恙的樣子,柳如墨試圖去掙開他的桎梏去催動玄術,奈何他即使是這般虛弱的情況下,握著她的手仍然強勢到讓她無法掙開。
“如墨,我有辦法自救,你先想辦法吊著青麟的性命,帶著安知煜,我們儘快離開這裡,去攬月齋找晟華!”青離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說完當即深深的喘息著,吃力之餘還壓抑著不斷咳嗽起來。
柳如墨見他這般肯定的樣子,再一次用眼神向他確認著,在接收到他眼神的確認後,終於同意了,自腰間的束腰中抽出一根細如牛毛的針來,在青離的胸膛上按了幾處迅速地行針,隨後見他臉色緩和了一些後,示意安知煜扶著青離,自己則挪到青麟旁邊,手持銀針,將俯趴在地上的青麟翻轉過來,卻不同於青離身上的穴位,而是換了幾處,按著下了針。
她用銀針封住了青離的感官,所以他從此刻起不會感覺到太大的疼痛感,這樣他還能好過一點兒,可她在青麟身上卻是尋了幾處痛覺深刻的穴位下了針,折磨青麟之餘,還讓他因為疼痛無法昏厥過去,既給他提了神,還讓他撐著這口氣不死。
收了針後,柳如墨走到青離的另一邊,和安知煜一左一右扶住青離,就要從剛才進來的地方出去,青離卻適時地阻止了他們的方向,“朝那個方向走!”
青麟不可能是一個人在這裡,所以他們若是還從原處出去,以他們現在的情況,不見得能夠敵得過外面那些人,而青麟選的這個地方,他只消幾眼就確定了這裡是何處,所以也就迅速的在心裡想出了逃生的辦法。
繞了一大圈,青麟最終還是把地方選在了行宮,行宮是何處?
是歷來帝王和后妃閒居之處,為防止有刺客或是禍亂髮生,行宮下面都設有地宮,連通著幾處京城要道,用來在危急時刻讓帝王能夠安全地逃出行宮,不巧的是,當初在調查青帝的時候,他正巧知曉了行宮這裡的一條密道。
這個時候派上用場了
按照青離的指示,他們三個人步履踉蹌地過了一道又一道的石門,在地宮中按著青離指示的方位,走了不近的一段路程後,終於看到了不遠處的光亮。
那光亮越來越近,最終他們三人出了密道,站在了一條僻靜的巷子裡。
“這是國師府後門外的巷子!”就聽到柳如墨一聲低呼,安知煜略有疑色地望向柳如墨。
青離則是贊同地略微頷首,“是,從前面向右拐,就是國師府,左拐有一輛馬車在等候,我們快些過去!”
柳如墨仔細凝視了片刻青離的臉色,確定他暫時還沒有事時,這才點頭應下,和安知煜扶住他,朝左拐了繼續走。
果然,沒走幾步就看到一輛馬車等在那裡,灰色的布簾阻隔在馬車上,車伕是一個她沒有見過的男人,那人一見到他們,立刻跳下馬車,幾步就飛身來到青離面前,一把扶住青離,把他們兩個都阻隔在一旁,幾乎是半扶半攜地將青離以最快的速度送上了馬車。
做完了這一系列的動作後,這才朝著柳如墨和安知煜拱了拱手,道:“兩位請立刻上馬車,青離的傷勢刻不容緩!”
柳如墨看到了他眼中的急色,立即做出了反應,撩開簾子攀上了馬車,安知煜自然不能落下,隨後也跟著上了馬車。
三人甫一坐穩,隨著馬兒的一聲嘶鳴,馬車開始動了起來,從顛簸的速度和幅度來看,這個扮作車伕的男人極為緊張青離的安危,把馬車駕得幾乎快要飛出去了。
很快,馬車在攬月齋的後門停下,還是之前青離假裝扮作僕從送酒離開的地方,晟華不知為何提前知曉了似的,滿臉焦灼地正等候在門裡面。
見到那車伕扶著青離下了馬車,當即斥責道:“嘿你這不爭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