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咸卻趁她分神,將臉湊向她雪白的耳廓,又伸出舌頭含住了她圓潤的耳珠,然後舌頭惡劣地迤邐而下,緩緩掃過她的頸項。伍媚咬緊下唇,抬起膝蓋就向阮咸的某個緊要部位頂去。
阮咸惑人地一笑,雙手捏緊伍媚的手腕,直接將她拖著一齊倒向了那張雕花牙床。
叫阿芒的猴子吱吱怪叫兩聲,捂著眼睛跳到了旁邊。
阮咸低低一笑,伸手一扯牙床上猩紅的帷幔,床尾露出一幅女子的半身□,照片裡女子正在沐浴,仰著頭任由水灑在臉上,雙眸微眯,姿勢放鬆而享受。打溼的烏髮隨意地披在胸前背後。
“怎麼樣,我把你照的美不美?”阮咸含笑問伍媚。
“你這個死變態,居然偷拍我。”伍媚咬牙切齒。
阮咸嘴角的笑意逐漸擴大,“看見照片下面的這些斑點嗎?我特別喜歡對著你這幅照片打飛機。至於那些斑點——”阮咸笑得很無恥,“可都是我的精華。”
“阮大少您可是高富帥,居然也要靠打飛機度日?”伍媚猛地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阮咸,諷刺道。
“你知道的,妞泡多了會累,愛做多了會瞌睡。”
“您這名字真是可惜了,您就該叫阮咸溼,又鹹又溼,和你這個人一樣,叫人噁心。”伍媚理了理身上的衣裳,起了身。
阮咸兩隻手交疊枕在腦後,“你說我把這幅照片給沈陸嘉,他會怎麼樣?”
伍媚腳步一窒,卻沒有停住,只冷冰冰地丟下三個字:“隨便你。”
等到伍媚掀開竹簟簾幕,阮咸才自言自語一般,“我最討厭那些健康的、正直的、乾淨的男人了。”說罷,懶洋洋地起了身,穿上木屐,彎腰抄起地上的猴子去了書房。
沈陸嘉坐在書房的沙發上,伍媚坐在他身側。
阮咸狀若無意地掃過沈陸嘉面前那杯紅茶,沒有絲毫飲用的痕跡,朝伍媚冷笑了兩聲。
“沈總,我這人什麼都缺,唯獨不缺錢。你要我放棄增持和收購鼎言的股票,也行,但我有一個條件。”阮咸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阿芒金色的絲毛。
“阮先生請講。”
“這隻金絲猴我馴養了三年了,可惜它是個不識貨的,你給它鈔票,它會毫不猶豫地撕個粉碎,沈總是搞金融的,想必可以教教它仕途經濟。”阮咸笑得邪惡,“倘若沈總在五天內教會它認得鈔票,我就放棄增持和收購鼎言的股票,還把我手裡鼎言百分之六的鼎言股票送給你,如若不成,就請沈總打道回府。”
“好。一言為定。”沈陸嘉起了身,沉穩地答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阮咸並沒有多喜歡伍媚。。。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