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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笑。這兩個人是都完蛋了,伍媚骨子裡是一個烈酒一樣的女人,而她身畔的男人卻是山一般渾厚沉靜的,這樣的相遇就像是火紅的鐵塊遇到了冷水,註定會發出最美麗的“嗤”聲……

這種酒會最大的方便就是來去自由,還沒等散席,伍媚已經拖著沈陸嘉的手溜了出去。

溫帶海洋性氣候的巴黎夜晚並不冷,伍媚站在街道上,彎腰將裙襬沿著線縫處狠命一撕,昂貴的曳地晚禮服在她的撕扯翻卷下變成了齊膝裙。她試著走了兩步,果然方便多了。這近乎粗魯以及暴殄天物的行為看在沈陸嘉眼裡卻是說不出的率性和可愛。不過如此一來,伍媚那雙足有□厘米的超細跟高跟鞋也暴露了出來。

“以後別穿這麼高的鞋,對膝蓋和脊椎都不好。上來。”沈陸嘉說完微微躬身,示意伍媚伏到他背上來。

伍媚愣住了,看著眼前男人並不算特別寬厚的脊背,許久沒有回神。直到沈陸家嘉回頭又望她一眼,她這才爬到了沈陸嘉背上,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幸好沈陸嘉所住的酒店離這兒並不遠,在樹影下,沈陸嘉揹著伍媚慢慢地走著。有瘦長臉的法國男人,響亮地朝兩人吹口哨。

伍媚覺得眼眶有點發酸,她忍不住抬頭去看頭頂上的紅豆杉,帶紅色假皮的種子在枝頭晃動著,晃得她愈發覺得眼睛刺痛。

好容易到了客房。沈陸嘉將她放在床上,脫掉了西裝外套,又坐在床沿上扯脫了領帶,喘了幾口氣。

伍媚卻忽然從背後抱住他,將臉貼在他的白襯衣上。沈陸嘉渾身一僵,他可以再次清楚地感受到她胸前的綿軟擠壓在他背脊上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喉頭髮緊。

扭頭看伍媚,她也恰巧在看他,四目相對裡,沈陸嘉直接把她壓倒在床上,就吻了下去。許久之後,沈陸嘉才鬆開伍媚,撐起上半身定定地看著伍媚,輕聲說道:“我想要你。”

他的額角沁出了細細的汗珠,有一滴甚至順著鬢角流了下來,似乎也流進了她的心底。伍媚在心底嘆了口氣,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大概男人對於脫女人衣服有一種無需學習的本能,沈陸嘉很快便摸到了那條魚尾裙藏在右側的隱秘拉鍊,然後又有些手抖地脫去了她的文胸,一雙大白兔立刻蹦了出來,兩顆紅紅的眼睛正盯著他。

沈陸嘉一下子覺得臉紅了,有些呆呆地看著那雙白如雪軟如綿的“兔子”。

伍媚被他看得又臊又氣,用手臂抱住了胸部。

沈陸嘉這才如夢初醒,低下頭故作鎮定地去解自己的襯衣釦。

伍媚哭笑不得,微微抬起上身,伸手去解沈陸嘉的皮帶扣。

兩個人互助了半天,總算裸裎相見了。

於是沈陸嘉看見了他人生中所見過的最最美麗的數學曲線。她渾圓飽滿的臀線是高等數學裡的心形線,豐滿挺翹的胸脯則是貝努利雙紐線,軟凹的腰肢是雙曲線。

伍媚則撫摸著他背後九塊精妙絕倫的脊椎骨,他的背在昏黃的光線下彷彿在微笑,美臀兩側由於背光,色調更深一層,彷彿用金屬澆鑄的太陽神。

沈陸嘉覺得有些難受,渾身的血液彷彿在加熱和沸騰,卻找不到出口宣洩。他一低頭,像尋找口糧的嬰兒那樣銜住了伍媚的乳/頭。

伍媚敏感地一顫,反手抱緊了沈陸嘉。

濡溼溫熱的舌頭慢慢地舔舐和吮吸,伍媚覺得自己被一種奇異的感覺包圍了,渾身上下像中了麻藥,又酸又脹。又好像全身都是心臟,亂蓬蓬地跳著。她將沈陸嘉的頭緊緊摟抱在懷裡,一隻手插在他的頭髮裡,一隻手放在他的背上。

沈陸嘉卻覺得心裡奇蹟般的寧靜下來,將頭埋在她深邃溫暖的溝壑間,鼻端就是她肌膚的氣味,他恍惚是回到母體子宮裡的胎兒,安心而幸福。

因為難受,伍媚忍不住□起來,此刻的她在荷爾蒙的驅使下如同一條擱淺的鰻魚,在床單上碾轉。

沈陸嘉再次被她撩撥得血脈賁張,他的舌撬開她的唇,在她口中攪動著。伍媚雙手從他的脖子一路撫摸至他的腰間。她的手摸索到哪裡,沈陸嘉便覺得皮下的血液像岩漿一般灼熱,幾乎要從每一個毛孔裡噴湧出來。身上的熱汗簡直要一粒一粒濺出來。

分開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頭,沈陸嘉覺得自己的*已經突破了閾值,再沒有任何鋪墊,男性的象徵如同黃蜂的刺,直接貫穿了粉色的牡丹花心。

等到他察覺到花心裡那薄弱的抵禦時已經晚了,伍媚已經痛得開始抓他和踢他了。

她居然是第一次?他雖不至於有什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