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褲兜裡順走了!”
沈陸嘉想了想,估計是駱二“調戲”人家時反被擺了一道,倒沒看出來那個年輕姑娘有這麼一手,當下嘆了口氣,“我送你回去,你的鑰匙估計已經被她扔到垃圾桶裡去了。”
“妖女!”駱縝川咬牙切齒,玩鷹的反叫鷹啄了眼睛,怎能嚥下這口氣,“她最好別落在我手裡,不然小爺非報今晚的仇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躺著也中槍啊,我發誓我沒有看過《北愛》,出於我一貫的文藝腔和隱喻愛好,給女主起這個名字只是為了諧音“嫵媚”而已,~~o(>_<)o ~~不過無論大家對電視劇裡同名姓的人物是什麼態度,我只能說請不要先入為主,名字只是代號而已~
記得要撒花喲~不霸王的妹紙才是好妹紙~
☆、4愛的荒漠
早上沒有課。伍媚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正睡得雲遮霧罩,卻感覺有什麼毛乎乎的東西正在掃她的臉頰。她將臉往鴨絨枕頭裡埋了埋,嘟噥道:“不二,別鬧。”叫“不二”的俄羅斯藍貓依然鍥而不捨的用修長的尾巴搔著主人的臉,一面低低地叫喚著。
伍媚認命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是不是有電話?”
不二一雙綠瑩瑩的碧眼盯住主人,又喵喵叫喚了兩聲,似乎在附和一般。
伍媚嘆了口氣,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一隻貓要對手機有這麼大的執念。或許這就是雄性生物對高科技產品的一種滲入骨血的愛好,不分種族。伸手拿過床頭櫃上震動的手機,伍媚在心底發誓今晚一定記得關機。
“大主編,擾人清夢是要掉CUP的。”伍媚一邊講電話,一邊撫摸著不二美麗的藍灰色短毛。
“烏鴉嘴!”阮沅還是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
“你一定在低頭看自己的胸部。”伍媚伸了個懶腰。
阮沅撇了撇嘴,“別裝鐵口神斷。和你說正事。給《郎色》寫‘我是鴨湯’專欄的那個女人給我罵走了,現在找不到合適的人來接手,你幫我寫一陣子。”
為什麼最近老是要她江湖救急?她也不過是一顆腦袋一個肩膀一雙手腳的小人物而已。何況她對愛情信箱這種專為痴男怨女曠夫少婦承接涕淚苦水的東西相當沒有好感,對那些未經人事偏裝作過盡千帆對人家的婚戀生活指手畫腳的“愛情導師”更是嗤之以鼻。於是伍媚果斷拒絕道,“大主編,我無意誨淫誨盜。”
“伍媚,你想想,你是在做多麼功德無量的事,為在孽海情天裡掙扎的少女少婦們指點迷津,也許這世上就少了一個未婚媽媽,少了一個為失戀自殺的冤魂……”阮大主編苦口婆心。
不想伍媚不為所動,她在床上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態,淡淡道,“她們想死就去死好了,省得浪費社會米飯。”
“你這個鐵石心腸的死女人,你真的忍心見死不救?”電話那頭一陣尖叫。
幸好她已經明智地將手機舉離耳廓一臂之遠,才免受荼毒。
“大主編,我們認識幾年了?”
阮沅想了想,“有四年了。”
“這四年裡我談過戀愛嗎?”
阮沅開始覺得冷汗直流,“沒有。”
“你知道的,我只會*,不會戀愛。你覺得讓一個無戀愛經驗的女人去寫您的愛情專欄,靠譜嗎?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聖母瑪利亞的本事,可以無性生/殖。而且我喜歡喝雞湯,不喜歡*湯。”
“我們的專欄叫‘我是鴨湯’。不是雞湯。一隻鴨可抵九隻雞。”阮沅虛弱地糾正道。
“我熱愛禽類,但是侷限於裝在餐盤裡的那種。”
阮沅知道這個閨蜜是無利不早起的人,狠心咬了咬牙,“你要是答應幫我這個忙,你一直很喜歡的那個108顆老血琥珀手串就是你的了。”
居然這樣誘惑她,罷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伍媚終於鬆口,“報酬怎麼算?”
阮沅長舒口氣,“一千塊一篇。”
“我只寫三期,三週後你找不到人,便是你在我眼前上吊我一樣撒手不管。”
“你這蛇蠍心腸的死女人!”儘管嘴上罵著,阮沅還是利落地把一大堆讀者來信打包傳送到了她的私人郵箱裡。
揉了揉不二的腦袋,伍媚自說自話,“做人還不抵做貓快活。”說完便赤腳跳下了床,去盥洗間刷牙洗臉。洗完臉,她將臉湊在圓腰大鏡子前面,對臉上每一平方厘米的面板進行巡視,表情認真而嚴肅。然後就是開啟各色瓶瓶罐罐的保養品,往臉上鼓搗。畢竟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