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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及說出口。

如果芳華在昔時宮裡見到的人是太后,那麼太興臀住著的那一位又是誰,她盡心盡力服侍了這些年的人又是誰,難道皇上會不知道這個秘密,沒有可能,她明明見過常公公進了昔時宮的,怕是常公公也是個知道內情底細的,遵循皇上的意思,去探望住在昔時宮裡住著的人。

汝月從入宮起始,就知道昔時宮是個禁忌之地,她向來本分守規矩,不是那些躍躍欲試的好奇之人,所以從來沒有接近過那裡,憑著說那是住著前朝廢妃的冷宮,總以為是處荒涼之所,其實裡面究竟住著什麼人,根本一無所知,裡面的人何以為生,她也沒有仔細的想過。

要是真的如此,那麼芳華被遣送出宮反而成了一件保命的好事,在這偌大的後宮中,知道昔時宮秘密的人,究竟有幾個,掰著手指約摸也數得過來。

一旦知曉其中緣由,皇上會如何處置她,汝月不知道,她只是坐在那裡,擁著被子的一角,冷汗出了一身,等明源帝醒轉過來,已經是一個多時辰以後,他睡眼迷濛,摸著身邊的人不在,從被中伸出手臂來,摟了汝月一下:“怎麼不睡,身上很涼。”

汝月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明源帝慢慢清醒過來,察覺到汝月的異常,奇怪地問道:“難不成是剛才的夢魘還沒有過去,你怎麼全身都在發抖,這是冷了還是病了,腰不是才扭傷到,為何不躺下來,月嬪,月嬪!”

汝月的嘴唇動了一動,她明明可以裝作依舊什麼都不知道,好言好語地面對皇上,只是她做不到,有些事情,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皇上就在眼前,答案就在眼前,呼之欲出,她的心口一緊,唇舌都不聽自己使喚了。

“月嬪,你知道了些什麼?”明源帝問得簡單明瞭。

汝月緩緩的,緩緩地吐出三個字來:“昔時宮。”

明源帝的臉色頓時大變,只三個字,完全表明了汝月的想法,他近日來,神經已經繃得過緊,最後一根稻草壓下來,是一種宣洩,也是一種解脫,反而沒有汝月想象中勃然大怒,明源帝的眼底透出來的除了疲乏,還有哀傷,那種刻在骨子裡頭的哀傷,他忽然展臂將汝月狠狠的,一把擁進懷中。

汝月嚇得一動不敢動,不知他為何在這個時間做出如此親暱的舉動,明源帝將下巴輕輕放在她的發頂,手臂的力道卻大得驚人,她差些都能聽到自己骨頭髮出細細的呻吟聲,連帶著後腰的傷處,可是她很清楚很明白,如果她掙扎了,哪怕是能夠掙脫開,今晚她與他怕是都不能善了。

明源帝卻依然覺得心底不安,他只有緊緊抱住汝月,抱住這個懷中人,才能夠感覺到一絲真實的暖意,才能夠開口說出接下來的話,汝月依偎在胸口的位置,乖巧得像是最契合他心意的那個人,才開口,他發現自己的嗓子有些啞了:“月嬪,要是寡人告訴你一些事情,你會不會為寡人守住秘密,其實也不用守太久,因為那個人怕是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汝月並沒有立時回答,她小心翼翼地等了片刻,才輕輕地點了一下頭,不用言語的交流,皇上應該能夠體會到她的誠意。

“你方才說到昔時宮的時候,寡人便知道那件事情總不會在所有人的面前瞞下去,瞞得太辛苦,寡人覺著瞞得太辛苦,一顆心都快裂開碎成一堆齏粉了。”明源帝的話全部堆在嘴邊,反而語無倫次地不知該從何說起,“幾個月前,有個小宮女闖進了昔時宮,無論她是存心還是無意識,都被刑事房的人給當場拿住了,她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人物,而那個小宮女與你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汝月沒有爭辯,芳華進刑事房的事兒,只要皇上有心,早晚都會查得出來,她此刻要做的,是一個好聽眾,帶著耳朵即可。

“後來,那個小宮女雖然被遣送出了皇宮,寡人猜想她與你那般交好,或多或少總是會告訴你些其中的緣由,既然你始終沒有要提起的意思,寡人自然不會主動去說,可是,事非人願,寡人想著太太平平繼續這樣過下去的日子,快到盡頭了。”明源帝的手臂一鬆,讓汝月與他可以對視彼此,“寡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因為寡人心裡頭很亂,這些天,亂成一團麻般,還沒有辦法找任何人商量,月嬪,就當你是寡人可以信任的,就當你知道真相後可以保守秘密,你這會兒能不能下床?”

汝月稍稍動了一下,後腰還是很痛,但是應該不影響走路:“皇上要帶臣妾出去?”

“是,要是你可以走,寡人要帶你出去。”明源帝不容置疑地說道,其實就算她不能走動,他也要帶著她走,揹著抱著拖著拽著,也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