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從她的臉上呈現而出,那種禁不住流露出來的倔強,讓他有種想要折斷她,毀了她的衝動。
汝月不喊不叫是想保留點力氣,多撐一會兒就多一分希望,她非常相信房公公的話,這裡是刑事房,是這個大太監的地盤,哪怕她喊得驚天動地,也不會有個人來多管閒事的,不過人心往往如此,越是不堪,越是要掙扎,越是無望,越是要期盼。
汝月沒有時間去考慮,如果力氣用完了,房公公會把她怎麼樣,畢竟是太興臀掛名的宮女,弄死的可能性不大,他原先求的也不是要弄死她的念頭。房公公聽她呼吸從急促轉成微弱,明白她的力氣已經是強弩之末,就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魚,總會停歇下來,眼見著,汝月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小,房公公扳住她的雙肩,將她整個人都逼到死角,從背後笑著看她狼狽的樣子,又覺得委實不過癮,拉住她的頭髮迫使她不得已地將腦袋艱難地轉過來。
汝月想趁著房公公放鬆開一隻手的時候,最後一搏的,才跑出兩步,已經被大力地拖了回去,房公公這次不再客氣,對著她的臉孔就是重重幾下耳光,汝月覺得口中一陣腥甜味,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一點氣力統統被打散了,房公公死命抓住她的頭髮,然後用膝蓋抵住她的腹部,汝月覺得想吐又吐不出來,他才騰出另一隻手來握住了她的下巴。
房公公覺得手指尖所觸的肌膚滑膩柔嫩,叫他忍不住重重往下掐了一把,想了這些年的東西,終於要到手了。
汝月深深吸一口氣,嘴角又溫熱的液體往外流淌,她想清楚了,既然總是逃不過的,房公公要是真的再進一步,她直接就咬舌,死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