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房公公看著汝月依然如故的溫和笑顏,不,在以前的她不會這樣衝著他笑的,每一次那眼底都是掩藏不住的厭惡神情,一轉眼,成為月嬪的她,反而變得更加坦然了,他絕對不會讓她過得舒心如願的,尖著聲音道:“月嬪原來還知道殺雞儆猴四個字是怎麼寫的,月嬪如何忘記了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一個轉身自以為攀了高枝就永遠安詳無恙了?”
汝月沒有出聲,雲歡卻暗暗向前多跨了兩步,正好站在兩個人之間,防著房公公忽然發難,要是對汝月有所不軌時,可以出手相助。
房公公看了雲歡一眼,壓根就沒把她當回事情:“原來這事兒,皇后都橫插了一腳,皇后娘娘是在恨我當年向皇上舉薦了柳貴妃,給她豎了這樣一個強敵嗎,要是皇后娘娘自己站在這裡大概還管點用,雖說是個不得寵的,一國之母的身份畢竟還在那裡。”
雲歡聽得房公公的幾句話,眼中怒火橫生,汝月卻輕輕抬起手將雲歡想要脫口而出的話,適時給阻止了,房公公隻身前來,要是存心想要傷害,絕對不會這樣的善罷甘休,儘管當時是房公公給她下的套,讓她為了芳華的安危不得不昧著良心答應了對食的要求,她依然犯了出爾反爾的忌諱於情於理,她沒有十二分的底氣。
“你還知道理虧,不敢吱聲?”房公公索性一撩衣襬,大搖大擺地坐下來,翹著腿,陰測測地笑著道,“我怕你是忘記了一個叫芳華的女子。”
“芳華已經出宮了。”汝月鎮定地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聲音平平靜靜的。
房公公飛快地抬眼看了看她,像是有些吃驚了:“你不擔心芳華的安危了,還是說你已經成為後宮的嬪妃,以前那些做宮女時候的情分就可以完完全全給拋開了。”
“房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