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太后的意思,過來問你們要各自的名牌,看一看是否生辰八字犯了忌諱,也好向太后回稟。”衛澤的手掌一攤,“都取出來給我。”
汝月從床頭的小櫃中將名牌取出,明月笑眯眯地接在手裡,然後再轉手交給衛澤,汝月見他一副人小鬼大的樣子,翻出些松子糖來給他,明月一雙眼溜溜地看著,卻不敢接。
“拿著,你別不吃,這是你平時吃不到的好東西。”衛澤一鬆口,明月將松子糖唰地撈在手中,拽的緊緊的,生怕有人要和他搶似的。
汝月見衛澤低著頭正在看自己和芳華的名牌,知道他是在算兩人的生辰八字,這是頂要緊的事兒,她靜靜地站在一旁,等著衛澤收回目光,再將名牌還了回來,趕緊地收好,再一轉身,衛澤的手裡,還有一件東西。
又是藥瓶,汝月呆呆的,一時忘記去接,衛澤索性拉過她的手,將藥瓶放在她手中,又將手指一根一根擺好:“給她塗的那個別再用了,我能看出端倪的東西,保不齊太興臀其他人也能看出來,況且她也未必有那個命用這樣矜貴之物,這個雖然差了一些,也比太醫給的要好得多。”
“還有一瓶。”汝月很是識趣的將內服的那瓶一同取出來。
衛澤淡淡看一眼:“都收起來,再不許給旁人看。”
汝月知道他絕對沒有大驚小怪的意思,找了一塊緞子手帕將兩個藥瓶一同裹了,塞到床頭最裡面的地方,除非是房中遭了竊賊,否則任誰來也不會發現的。
衛澤始終沒有問過送藥的人是誰,汝月想,他平日裡就料事如神,怕是早就猜出綠雲的名字,只是不知他是否連大臀下的事情也能夠料得。
衛澤不能久待,說是今晚要將整個太興臀宮女太監的名牌都看一次,臨走時,他低下頭來,低語道:“你就是太會相信人,總不叫人放心。”
汝月想到芳華還在同屋,他做這般的親暱不知是給誰看,一回頭,正對著芳華的視線,她趕緊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