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這些雖然大大提高了產量,降低了製作成本,但口味也隨之大有改變,頂著鄔熙豆腐乾的名頭,誤了一代人的口味。”長鬚老者很專業的說道:
“哦?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您得告訴我,這豆腐乾是在哪裡買的?我以後就認準這一家了!”蔣凱額手稱慶的說道:
“這豆腐乾你是買不到了,是我內人做的,不光是這豆腐乾,還有這醬牛肉、油炸花生以及你我喝的黃酒,都是出自我內人的手筆。”長鬚老者說到這裡,無不透露出自豪的資訊。
“哎呀真是羨慕大爺你呀!”蔣凱看著這一桌的美食,如瓊漿般的美酒。竟然是出自一個人之手,這樣的賢內助,誰不欣賞。誰不喜歡呢?
“能見一下大媽嗎?我想一睹她的風采!”蔣凱要求道:
“嗯,我內人也想見見你,不光是我內人,還有我兩個兒媳,都想見見你!來人呀,把夫人和兩位當家的一併叫出來,就說蔣大恩人要見見她們!”長鬚老者吩咐道:
只見一個在旁守著的僕人樣子。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客廳的後堂有了動靜,先是僕人通報了一聲,說是夫人和兩位當家的到了。蔣凱抬頭一看,只見一頭髮花白的老太神采飛揚的走了出來。後面還跟著倆舉止莊重,氣質非凡的熟婦。她們先是跟那長鬚老者見過禮,最後在長鬚老者的介紹下,她們又跟蔣凱見過了禮。
蔣凱見到這一門的知書達理之人,心中也頗為高興,頻頻稱讚那夫人的好手藝,夫人連連推說道:“也有我倆好兒媳的一番手藝,我畢竟年邁了,做著一桌子的菜。還是困難了些!”
這三女子就跟蔣凱說了一些客套場面上的話,就回到了後堂。這時候,下人熱好的黃酒端了上來。長鬚老者又和蔣凱對飲了一番,蔣凱三杯黃酒入肚,精神了很多,頭腦也清醒了,看到這樣的場合,忽然覺得有些熟悉。隨後壯著膽子問道:“大爺,你是不是姓華?”
長鬚老者頷首點頭。表示預設,蔣凱再糊塗,也應該知道此等場景絕對是靈異現場,“大爺,你找我鐵定有事吧?”蔣凱不妨開門見山的問道:
“不不不怎會有事?我得知我女兒找到了你,和你做了‘人鬼交易’,所以要特地的感謝你一下!”那長鬚老者坦然的說道:
“感謝我?大爺,你這話嚴重了!我和你女兒華薇娜那是各取所需,說白了是彼此利用對方,不用謝,千萬不用謝!”蔣凱連連搖手說道:
“哎蔣凱你此話差矣!我們死後,網魂不散,一直留在這裡,除了兩個兒子葬在外面,不能與之‘團員’,但我們也算是其樂融融。除了‘人鬼交易’以外,我們都沒有出去的本事,那姜舯算是和我們‘老鄰居’了,但他無慾無掛,跟我們做‘人鬼交易’的次數是屈指可數。愛女生前戀上一男子,即便死後也還念念不忘,幾次三番要和那姜舯做‘人鬼交易’,可姜舯一聽那要求,就斷然拒絕,所以,我愛女常年鬱鬱寡歡,算是拉下了相思病,這次,不知道姜舯為何天開眼,把你帶了過來,讓我愛女得以這個心願的完成。我們全家老小,肯定是要謝你的。”長鬚老者激動的說道:
“你們只能是在‘人鬼交易’的時候才能走出這宅子嗎?”蔣凱聽聞了長鬚老者的講述,有點不明白的問道:
“那是當然啦!人死在哪裡,只要有怨念,哪裡就會鬧鬼。這是最為普通不過的現象了,不可能我死在北京,到鄔熙來鬧鬼,那是不現實的,這一事實,就證明我們這些孤魂野鬼不可能遊蕩於各個角落,只有兩種可能,讓我們才有轉移的機會:一,人鬼交易;二,怨念轉向。”長鬚老者說道:
“人鬼交易我能明白,什麼叫怨念轉向?”蔣凱不明白的問道:
“這年頭,有各種方法驅邪避妖,只要動了風水,或有了驅邪避妖的神器,那我們當然會被趕走啦,那到時我們就真正的成為孤魂野鬼了!”長鬚長者說道:
被長鬚長者這麼一解釋,蔣凱方才明白。又和那長鬚長者拔酒言歡了片刻,便起身說道:“華大爺,既然你知道我的‘人鬼交易’,就應該知道我還有很多煩心的俗物在身,我這裡也不敢久留,還要出去一看究竟,你女兒華薇娜處理事情的進展我也急於得知,這個事情耽誤不得,否則我前途盡毀”蔣凱尚未說完,那長鬚老者立即打斷道:“蔣凱,休要庸人自擾了!我愛女已經將你的事情完成的妥當了,接下來你只要花一個月的時間,好好找到我愛女的那個中意之人,以解她的相思之苦呀!”
“大爺,你確定你愛女華薇娜已經把我的事情給辦妥了?”蔣凱感覺有點意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