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呀?給我打鎮靜劑?我不要打!”對於辛悅然的“反對”,誰又能信服呢?只見兩護士非常默契的上前將辛悅然按倒了病床上,沒多久,那醫生拿著一針筒過來,不由分說的就給辛悅然注射了。兩護士畢竟也是女同胞,見辛悅然這樣“胡言亂語”,心中也有所不忍的說道:“也真可憐。男友死了,還不能見上最後一眼,換誰都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隔離期還沒到呢。情緒就已經崩潰了!”
任憑辛悅然如何解釋和掙脫,還是抵不過鎮靜劑的藥效,慢慢的還是閉上了雙眼
等辛悅然醒來後,發現已經是晚上,看到舒勁衝還坐在自己的旁邊,本能的就想坐起來,但可惜的是,醫護人員防止辛悅然再有“激動”的舉動,已經有捆綁帶將其牢牢的捆綁在床上。不要說下床了,即便是起身、翻身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醒了?”舒勁衝見辛悅然醒過來。神情頗為關切的問道:
“我恨你!”辛悅然竟然破天荒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悅然,我在世的時候都沒求過你什麼事。這一次,能讓我好好的求你一次嗎?”舒勁衝依舊是“委曲求全”的說道:
“你先去讓醫護人員幫我鬆綁,再來求我!”辛悅然說道:
“我真可以去把醫護人員叫過來,那還不如讓我直接來給你鬆綁呢!”舒勁衝說的這句話倒是很實在的話!
“我要鬆綁!”辛悅然強扭著,放大了嗓門高喊道:
舒勁衝連忙阻止道:“辛悅然,能聽我說話嗎?如果你再不聽,你就永遠都不要看到我了!”
舒勁衝一般叫辛悅然都喜歡叫“悅然”的,顯得親暱無間,但這個時候直呼姓名,就顯然表達了舒勁衝心中的不滿,或許也正因為這樣的狠話,讓辛悅然頓時住口不語了,舒勁衝見辛悅然不再喊叫,才緩緩說道:“悅然,我不管你能不能接受我死亡的現實,我一定要求你儘快出院,我有很多事情要和你一起去辦!但如果你還是那樣的情緒激動,肯定會被醫院扣住檢查,還會給你打鎮靜劑的!你明白嗎?”
辛悅然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最後還是放低了嗓門,還算是情緒穩定的問道:“勁衝,你到底有沒有死?”
“悅然”舒勁衝主動站了起來,去親吻辛悅然,辛悅然明明看到了舒勁衝的雙唇碰到了自己的額頭,但始終沒有被親吻的感覺,舒勁衝接著說道:“你能感覺到我的存在嗎?如果我是活人,能會是這個樣子嗎?”
“不勁衝,你沒死,如果你死人,我怎麼還能清楚的看到你?”辛悅然說到這裡,情緒又開始激動了起來,舒勁衝生怕這動靜又被外面的醫護人員給聽到,連忙做著噓聲的動作後趕緊說道:“行行行你怎麼認為我都可以,但能答應我嗎?一定要冷靜下來,無論如何,你明天都要出院,可以嗎?”
見舒勁衝不再計較生死的問題,辛悅然也安心了不少,見舒勁衝這麼要求,還是有點犯難的說道:“在這個地方,我出不出院可不是我說的算!”
“只要你忽視我的存在,然後鎮定自若,醫生肯定讓你出院,你不想想,外面這麼多感染s病毒的人。都需要病房呢!你都隔離期滿了,且墜樓又無大礙,有什麼理由讓你一直住在醫院裡?但前提是你不能再向今天下午那樣”還沒等舒勁衝說完。辛悅然就斷然的打斷道:“我知道了!我也不喜歡被捆綁成這樣,我又沒瘋!看樣子。出院後你有很多安排?什麼安排?跟我說說呢?”
“絕對不會讓你失望,但前提是你一定要明天出院。”舒勁衝很認真的說道:
“只要你不離我而去我一切都聽你的”到最後,辛悅然說出了發自肺腑的話。
翌日早上,一眾醫生前來給辛悅然做一系列的檢查,發現一切正常後,昨日的那位給辛悅然打鎮靜劑的醫生表態道:“鑑於病人昨天有狂躁的表現,我建議再留院觀察一天!”
“狂躁?”其他的醫生感到有些錯愕,見辛悅然被捆綁在那邊。怎麼想也聯想不到她能跟狂躁聯絡到一起,見其他的醫生並不是很相信,昨天的那個醫生將辛悅然昨天下午的那番表現做了一番詳細的介紹,最後確定道:“個人認為病人能從18樓跳下來,想必有一點失心瘋的感覺,有點狂躁也就不足為奇了!”
“可是鑑於現在的病床位極為的緊張,對於這種已經可以排除s病毒感染的病患者,如果在精神上有點問題的話,能否轉到精神病醫院去接受治療呢?”在一眾醫生中,一名較為年長的醫生建議道:
辛悅然清楚的聽著醫生們的對話。如果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