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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麼不靠譜的事情?

劊子手先前早已打通了各種關節,來到牢房,牢頭拿著劊子手給的“宣統大寶”,早去花街逛窯子、喝花酒去了!劊子手將那難民帶到牢房,對著難民表明身份道:“我就是巡捕房的一個牢頭,一個月有一半的時間是要全天守在這裡當差的。苦不堪言,沒有時間出去尋歡作樂!我讓你過來,就是幫我頂上這個差事,吃喝供著,睡就睡在這裡,每個月到了月初的時候,我再供你一點賞錢,你也能出去吃喝玩樂一番,你看中不?”

“中太中了!”這個時候難民就盯著劊子手手中的“饕餮盛宴”呢,嘴上滿口答應道:

“那成!我也不廢話,開吃了!”劊子手將菜鋪滿桌,給難民暖酒,難民腹中空空如也,哪裡還能去管那黃酒?先抓起一個鴨腿生吞海咽的吃了起來。劊子手自顧自的熱氣了黃酒,當然,在熱黃酒的時候,一部分黃酒免不了要放入一些蒙汗藥。含有蒙汗藥的黃酒熱好,那邊的難民已經將幾乎一隻烤鴨吃盡,劊子手連忙將牛肉遞上,招呼其多吃,難民滿嘴的油,有了一隻烤鴨墊肚,人頓時精神了很多,人一精神。話就多了,別有用心的劊子手聽其一番說辭,心中也篤定不少:敢情這難民家鄉鬧災。沒辦法,逃荒逃到魚米之鄉的鄔熙。對於劊子手而言。讓這樣的人做替死鬼,那是最好不過了:因鬧災死掉的人壓根就無法統計!他死了,沒有人會牽掛他。劊子手也順手給那難民倒上黃酒。那難民哪裡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一口黃酒一口牛肉,吃的雲裡霧裡,等半斤黃酒入肚,難民開始犯暈了,還有一絲清醒的時候,還在那邊不好意思的對著劊子手說道:“哥!許久沒有喝酒了。酒量弱了不少,暈暈的,應該是醉了吧!”劊子手見陰謀得逞,心中樂開了花,滿腦子的都是那白花花的300銀元,越是想著銀元,就越是勸著難民喝,“弟,我倆第一次把酒言歡,醉就醉了!你就安心的睡。睡到醒來,哥再請你吃!”劊子手嘴上這麼說著,手裡也不停歇。又把黃酒給難民斟上了!

“哥你怎麼不跟著喝一點?”這個應該是難民的迴光返照吧,突然清醒了一把。劊子手見過太多的風浪了,對於這“戳中軟肋”的問語,劊子手不慌不忙的“解釋”道:“自打哥做了這個行當,每天都能喝酒吃肉,今天兄弟來吃,先緊著兄弟!等兄弟吃足喝飽了,哥再吃!”

難民還能再吃嗎?顯然蒙汗藥已經發揮了藥效。當難民喝過劊子手斟上的酒後,就趴到了桌上。昏迷不醒了!

劊子手可以下手了他先是找到供應商的弟弟,將其所穿的囚服和難民的衣服兌換了一下。供應商的弟弟起初嫌難民的衣服髒,不願意穿。立馬被劊子手一聲恫嚇道:“你是要活還是要乾淨?”這話比拿著刀子逼著換衣服都有效,供應商的弟弟一股腦的換好了難民的衣服,劊子手將其送出了牢房,隨後自個兒有折身返回牢房,將昏迷不醒的難民做了一番“打扮”:那難民的臉給弄花了!這麼做是為了應對明天押往刑場時的當街遊行,保不齊有人認得這個難民或者認得供應商的弟弟,那就麻煩了,弄花了臉,隨你們怎麼辨認都認不出,算是斷了後顧之憂。弄花了難民的臉後,劊子手又給昏迷的難民灌上了一些蒙汗藥,劊子手得算好,不能在遊行的時候讓你醒過來,至少得迷迷糊糊,真等你清醒過來,大喊冤枉,還真有可能出意外。

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好後,劊子手才拿出沒有放蒙汗藥的黃酒,一個人,有滋有味的吃喝起來,等吃了大半,牢房的那班兄弟也逛完花街回來了,個個也都是喝的醉醺醺的,一回牢房倒頭便睡,誰來顧及這牢房裡發生了什麼變化?(編者按:或許有些讀者會問:這牢房裡難道就只有一個死刑犯嗎?沒有其他的“獄友”看到嗎?答案是死刑犯單獨安置,還真沒有其他的“獄友”可以看到!)

翌日,天剛矇矇亮,執行官就帶著巡警來到牢房,提人問斬。牢頭將愣在昏迷中的難民交給了執行官,執行官見其昏迷不醒,問是何故?牢頭答曰:“昨日給其準備斷頭飯,按其家人要求,準備了好多酒肉,該人明知要死,也就不顧一切,喝個酩酊大醉,至此這幅模樣!”執行官又問:“那該人為何滿臉是傷?難不成昨日打架不成?”牢頭又答曰:“昨日喝酒喝多後,像是瘋了一樣,又哭又鬧,臉蹭地,面撞牆,故造成這等地步!”執行官見這牢頭解釋的還是合情合理,也就不再深究,趕緊執行完後,回家陪老婆孩子。就這樣,破了相且昏迷的難民送上了囚車。

那年頭,時局不穩,人人自危,有囚車遊行,人們也不敢多湊熱鬧,生怕腦後辮子的問題被官方逮到,興師問罪(張勳復辟後,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