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要純棉內褲不?”
鍾子霖一陣惱羞:“我幹嘛要穿你的內褲,噁心死了!”
白言飛回頭嗤笑他:“你不是喜歡純棉的嗎?真不要?我帶了十條呢,你不要的胡我全都自己穿了?”
鍾子霖罵他:“你神經病啊!就出來一天干嘛帶十條內褲,這是要全穿上?給我一條!”
白言飛塞給他半包:“喏,這裡是三條,你隨便用。我挺喜歡這個牌子的,穿著舒服,回頭你穿完了也給我談一下感想。”
鍾子霖捏著內褲,一陣無語:“……談個屁的感想,你變態啊!”
這時白言飛的手機響了,是悠悠打來的。悠悠告訴白言飛,假期早上學校開門晚,讓他明天不用太早到,十點以後過來就行。白言飛一邊應著,一邊跟悠悠多聊了幾句,揮手示意鍾子霖先去洗澡。
鍾子霖這就去了,白言飛就開始跟悠悠大聊特聊。剛才在外面打電話不方便,現在坐在旅館房間裡,他恨不得沿著電話線爬到悠悠宿舍,好好跟他溫存一下。
他真是個不稱職的爸爸,因為在片場每天都忙的腳打後腦勺,這一個月來他幾乎都沒有跟悠悠打過電話。悠悠倒是一直都十分寬容,他在學校生活的很好,跟同學室友相處的也很好,一切都很順利,讓白言飛專心拍戲不用擔心他。
雖然明天就能見面了,父子倆卻反而更加依依不捨互相思念。直到鍾子霖都洗完澡出來了,白言飛還在抱著手機跟悠悠膩歪。
鍾子霖踹他一腳:“別膩歪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跟老婆打電話呢。抓緊快去洗澡,時間不早了。”
白言飛這才墨跡著掛了電話,跟悠悠相約明天早上十點見面。這時候肚子裡的飯菜也總算消化的差不多了,這就愉快地去洗澡準備睡覺,明天再愉快地跟悠悠見面。
兩個男的同住,也不講究。因為浴室小,比較悶熱,兩人進去的時候都沒拿什麼換洗的衣服,洗完就直接半裸著出來了,鍾子霖也是,白言飛也是。
白言飛洗完澡,隨便套上乾淨的純棉內褲,就打著赤膊,擦著頭髮從浴室裡走出來。鍾子霖正躺在床上玩手機,電視開著在播放外國電視劇,氣氛十分的輕鬆愜意。
白言飛忍不住說:“這裡真輕鬆,我都不想回去。”
鍾子霖懶洋洋的:“我也是,天天拍戲的煩死了。”
白言飛笑起來:“你才出道兩年就煩了?”
鍾子霖把手臂枕在腦後:“沒辦法,勞資盤靚條順,一進公司就搶手唄。我在你這個時期,工作量是你的一倍,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白言飛背對著他,彎著腰在整理旅行箱:“有活兒幹有錢賺總是好事,不然年紀大了還在窮,到時候沒力氣也沒人要,那才叫一個慘。”
鍾子霖沒答話,他看著白言飛彎腰的背影,皺了皺眉。
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內褲,兩條長腿結實漂亮,一覽無餘。在左邊的大腿上,隱約可見什麼痕跡,鍾子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你腿上那時候什麼?”
白言飛直起身轉過頭:“什麼?”
鍾子霖的表情怪怪的:“左腿裡面,靠後的位置。”
這個位置白言飛自己看不到,他走到穿衣鏡面前轉過身,看見自己左腿內側的肌膚上。印著一小塊淡紅色的印記。
他的腦袋翁的一聲大了,尼瑪,這是草莓啊!
媽個蛋,肯定是溫庭裕乾的!
禽獸!居然印在那種地方,他根本不知道啊!那頭禽獸肯定是故意的!
白言飛趕緊轉動腦筋想找個藉口解釋一下,但還沒開口呢,臉已經自動紅到了耳根。就算鍾子霖本來還有所懷疑的,看見他這樣臉紅也就全明白了。
房間裡流動著詭異的氣氛,一陣沉默以後,鍾子霖幽幽道:“……我就覺得各種可疑,原來你跟溫先生真的有一腿。”
白言飛惱羞不已,尷尬地還想辯解:“你……你怎麼敢肯定是溫先生弄的!說不定是別人呢!”
鍾子霖嗤笑:“你騙誰呢,這麼明顯的痕跡,瞎子才看不出來。昨天晚上我們玩脫衣打牌的時候你這裡都沒有東西的,結果被溫先生訓斥了一夜以後,這裡就多出來個草莓,不是他弄得還會是誰?總不見得是傭人園丁管家弄的吧?”
白言飛啞口無言,只能一個勁兒的臉紅。
溫庭裕絕壁就是故意的,這招實在是太惡毒了!今天來這麼一次,已經把他嚇掉了半條命,今後哪裡還敢在其他人面前裸露身體!幸好是被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