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地問道。
“還不急,現在若是派人去抓她,只會打草驚蛇。朕等著她自投羅網。”帝軒低頭望了一眼女子畫像,語氣中有種自信滿滿的篤定。
“圖坦,朕讓你去查,這三年是誰一直在阻止朕尋找皇甫瑾,你查得如何?”面對臣子,帝軒又恢復了一貫的冷冽和威嚴。
“啟稟皇上,微臣查到至少有三股勢力參與其中,不過有兩方勢力太過隱藏,微臣一時也不知道幕後之人是誰,只知道是來自天啟國內的。至於第三股勢力,是菱貴妃。”圖坦不敢有所隱瞞,仍然跪在地上,沉聲答道。
“木香菱?”帝軒眼眸瞬間一冰,渾身散發出一股刀鋒般的銳利,“是朕這幾年太過縱容她了,讓她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是忘了大溯的主子究竟姓帝還是姓木。”
“皇上息怒!”
“對啊,皇兄,沒有必要為了這種女人發火。”一提起木香菱,帝康也有些惱火。
這個女人,因為是木太后--也就是帝軒和帝康的母后--的親侄女,因而在皇宮內張揚跋扈、作威作福,帝軒一直都不喜歡她,但礙於木太后的懿旨,至今她仍是大溯後宮地位最高的嬪妃。
“圖坦,你派人告訴她,若是她再礙手礙腳,插手這件事,整個木氏都會為她的愚蠢行為付出代價。”年輕的帝王眉眼冰冷如寒芒,話語更是冷得讓人凍徹心扉。
“遵旨!”
在場的另外兩人都心中敞亮,木香菱之所以還能繼續坐在貴妃的寶座上,一是由於帝軒礙於木太后的遺命,二來便是有樹大根深的木氏家族作為靠山。
但即便是不可一世的木宰相,也不得不承認,今日的帝軒絕非當年的孱弱少年,現在的他,軍中、國內聲望如日中天,若他真要剷除勢力龐大的外戚,也只不過是耗損點兵力罷了。
然而這個淺顯的道理,只有木香菱那蠢女人不明白,三年前,她就招惹了她不該惹的人,而現在,她還在繼續犯這個巨大錯誤。
兩人在思索間,帝軒已經大步走出了中軍大帳,帝康見狀,急忙追上去。
“皇兄,皇兄,等等我啊!”
“嘩啦!”帝軒一掀開帳門,外面的鐵甲士兵齊齊跪了一地,他徑直從如林似海的黑色人潮中走過,任誰都看得出,他現在心情欠佳。
此時,也只有帝康敢和他說話。
“皇兄,你別走那麼快。”飛快奔至帝軒身邊,帝康氣息有些凌亂。
“帝康,你要問什麼?”帝軒微微放緩了腳步,皎潔的月光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