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道:“在皇上歸來前,我等可輪流圍守天牢,不許‘閒雜人’等進入。”
薛大頭和丁大新等,齊聲道:“末將得令。”
最後王諲是如何形同喪家之犬般,回去稟告的太后,太后是如何的震怒,就不必多提。
一夜的驚險,總算過去了。
袁瑤在鎮遠府守了霍老太君半宿。
等霍老太君醒來又哄勸半日,才安撫停當。
這時威震府裡來人說司馬伕人和趙綾雲來了。
袁瑤見霍老太君吃了藥,又歇下了,這才又忙忙過這邊府來迎司馬伕人和趙綾雲。
司馬伕人和趙綾雲一聽說霍榮出了事兒,立時就趕來了。
對於她們並未因霍家有難,都避而遠之,袁瑤心中十分感激。
趙綾雲拉著袁瑤坐一塊,道:“我今兒聽我們伯爺說起,才知道的。我們伯爺說,要不是昨夜你們家大爺及時趕至,怕是鎮遠公就要遭人毒手了。”
“卑鄙,太卑鄙。”司馬伕人憤憤道,“皇上這才離京幾日?太后和王家就按捺不住了。”
“公爺此番治水,既傷及了王家的根基,也傷及了太后和王家的臉面,如何讓他們不同公爺拼命的。”袁瑤道。
趙綾雲拍拍袁瑤的手,道:“如今好了,我們伯爺也願助鎮遠公的,聽說軍中不少將士都願輪守保護鎮遠公的,這下總算是能安心了。”
袁瑤嘆了口氣,揉揉眉心,卻搖頭了,“就怕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怎麼講?”趙綾雲問道。
“太后和王家如今算是在明面上同我們家過不去了,既然硬來不成,就怕他們會來暗箭。”袁瑤頓了頓,“那是防不勝防,若是能有什麼事兒讓他們首尾難顧,無心再去顧及我們公爺才好。”
“沒錯。”趙綾雲和司馬伕人道。
一時間,三人陷入思忖中。
可好法子,那裡說是一想就有的。
三人苦思了半日,毫無頭緒的。
司馬伕人便有些著急上火了,“平日裡我們家老爺倒是餿主意多,什麼調虎離山,什麼桃代李僵,什麼圍魏救趙,一套一套的,讓人聽著就覺著煩。如今想要他出主意的時候了,他卻又不在京中了,真是不中用。”
司馬伕人絮絮叨叨的,卻意外地讓袁瑤如飲醍醐,一陣歡喜道:“圍魏救趙,對,就是圍魏救趙,我就怎麼就想不起來呢。”
趙綾雲和司馬伕人都不解,只見袁瑤這廂忙打發青月去取一件霍榷日常的衣裳來,那廂又讓人傳喬達來說是問什麼話。
這一通忙亂,讓趙綾雲和司馬伕人越發地摸不著頭腦了,想要問,卻聽袁瑤又自言自語道:“這般還不成,還得找再‘那人’才行。”
……
自二皇子遇刺,霍榮被拿辦收押在天牢,那摩海治水的手尾事務就全權交由三皇子裁辦了。
這日,三皇子好不容易忙完回到家中,正在書房中思索著那日二皇子遇刺的事兒,越想越覺著蹊蹺。
可縱然他有心要幫霍榮的,卻也一時無能為力的。
就在這時,三皇子府裡的管家來回說,外頭有人要求見。
三皇子看看時辰鍾,他回府的時辰可不是大白天的,這種時候還有人察覺他連夜回來了,不禁讓三皇子警覺,道:“到底是什麼人 ?'…3uww'”
管家回道:“他不肯說,只說三皇子瞧見這樣東西,就明白了。”
“什麼東西?”三皇子問道。
管家忙回身,在門口處提來一隻蓋了帷布的籠子。
三皇子慢慢掀開帷布,裡頭一隻通體雪白無一根雜毛的波斯貓在裡頭趴著。
“快,將那人悄悄迎到撫松堂。”三皇子道。
管家一聽,自然不敢遲疑。
等三皇子從書房到撫松堂時,就見一位身形嬌小,身著起花八團倭緞箭袖,髮束紅纓赤金冠的小公子立於堂中。
三皇子端看背影,實在是想不起這到底是何人來。
直到來人聽聞聲響,回頭看來,三皇子這才看清,竟然是,“夫人 ?'…3u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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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回兩全之法(八)
來人正是袁瑤。
只見袁瑤上前兩步;兩膝及地跪拜在三皇子面前;誠摯懇求道:“臣婦冒昧了;臣婦懇請皇子救救鎮遠公。”
三皇子不曾想袁瑤會這般;想上前去攙扶卻又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