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瞧妹子的,總不能老把人留在壽春堂,就讓霍夫人也一塊跟過去。
可霍夫人這廂起身,那廂霍夫人的孃家馮將軍府的人就來了。
霍老太君著實不放心,可府中如今有資格並方便作陪的主子就只剩下王姮,可王姮和宋鳳蘭水火不容,不去幫倒忙就不錯了,霍老太君真是愁壞了。
可出人意料的是,宋家姊妹們去了宋鳳蘭屋裡後,不吵也不鬧,只門一關,誰也不知道里頭如何了。
宋鳳蘭將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手的委屈一說,宋家姊妹們都覺兔死狐悲的。
就聽宋鳳蘭的十五姐悽然道:“這頭父親還未出殯,這頭就被人欺壓,果然是人走茶涼。”
宋鳳蘭不甘心要一意報復鎮遠府,卻被大她盡三十歲的二姐給勸住了,說鎮遠侯正是東山再起之時,勢頭正勁得罪不得,且事出在大房,霍杙才是正主。
沒出幾日,朝中對霍杙就是一片彈劾之聲,彈劾其寵妾滅妻。
霍老太君頓時慌了手腳。
而濉溪院中,袁瑤正和霍榷對弈。
袁瑤指間捻一白子,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就不知道老太太打算著要犧牲哪塊肉了?”
“自然是官陶陽。”霍榷毫不猶豫地將一枚黑子落棋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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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才霍榷黑子落下的一旁;白子打上斷黑子一氣;袁瑤這才抬頭道:“兩害相較;取其輕嗎?”
霍榷搖搖頭;道:“因老太太覺著;官陶陽是最明白事理不過了的。”
端起棋枰旁的茶盅,霍榷呷了一口,才接著說:“當年老太太的確是有意讓大哥娶官陶陽的,只那時我探花及第,老太太忌諱我那時的聲勢奪人;力壓大哥;便有意要為大哥尋一得勢的妻族做助力,官陶陽自然是不成的。”
這些袁瑤還是頭一回聽說。
霍榷冷笑道:“想來那時官陶陽已經有了幾分城府,明白這些後是她自己求去的。因此得了老太太的愧疚和憐憫,在府裡的腳跟立時就扎穩了,讓為正室的大嫂都忌憚她幾分。”
“果斷求去,這份壯士斷腕的當機立斷,怕是男人之中都是難有的,事後忍辱負重,靜待時機,以圖後來奮發,她也算是個人物了。”袁瑤不吝地評價到,“倘若不是我忽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