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依然不忘想太后跪求道:“求太后開恩。姮兒雖不爭氣,可請太后看在她為太后隻身嫁入侯府,盡心盡力為太后找尋遺詔的份上,饒她一命吧。”
“她都這樣的名聲了,難不成還有臉面活的?”太后的聲音一如她面上的神色,不見喜怒,可卻字字讓南陽伯夫人驚心的。
“太后開恩,”南陽伯夫人依然不肯放棄,央告道:“伯爺也已將她送去慈安堂,今後怕是也出不來了,姮兒已經得了教訓,求太后饒她一命吧。”
“慈安堂?”太后是知道這地方的,道:“唉,被關那等地方,生不如死,一死了之才是解脫。”
說罷,太后也不和南陽伯夫人多言,令人將南陽伯夫人拖了出去。
南陽伯夫人不顧體面,蓬頭垢面地跪在宮門外哭求著,直到南陽伯王諲得了訊息將她帶回。
看著太后賜出的白綾,王諲沉默了片刻,道:“既如此,便讓她去吧。”
“不,”南陽伯夫人悽烈地哭喊道,“伯爺,她可是你女兒,從小被你捧在手心的女兒啊!”
王諲又默了一會子,“要是你不忍心,便讓別人去吧。”
南陽伯夫人難以置信地看著王諲,許久後南陽伯夫人才道:“不,她是我帶到這世上的,還是我來松她……走。”最後一字,南陽伯夫人已經泣不成聲了。
所以當南陽伯夫人拿起白綾,失魂落魄地往外去時,王諲也沒阻止。
當夜,南陽伯夫人未能趕回,可王諲卻接到訊息,慈安堂走水了,在風勢作用下,除了南陽伯夫人,廟裡的姑子等無一倖免。
天亮後,王諲趕去,只見斷壁殘垣,那裡還有往日景象。
王諲令人找回南陽伯夫人,王諲也顧不上在底下人的面前給夫人留臉面,揚手就打,“你竟敢陽奉陰違,真當我是瞎了眼的,瞧不出來嗎?”
南陽伯夫人被他打翻在地,胸口的血氣翻騰,一時抑制不住,“哇”地吐了一大口。
至此後,南陽伯夫人養病在府,足不出戶,京中貴婦交際圈再不見她的蹤影。
而在許多年後,西陵王世子宋儒壑承襲王位,有人發現他身邊一位側妃面貌和當年的王姮十分相像。
只是那為側妃沒王姮的張揚跋扈,人如死灰槁木,毫無生氣,自然難引人留意,那瞧見的人也只是一眼,到底沒往深裡去想就作罷了。
這些自然是後話,說回霍榷和王姮和離後,侯府上下誰不道袁瑤要被扶正了,這些話自然也傳進了宋鳳蘭和馮環縈的耳朵了。
只是宋鳳蘭來找的是袁瑤,而馮環縈卻去攛掇了霍夫人。
“我只問一句,那母狗真吃了官陶陽給你煮的東西了?”宋鳳蘭開門見山道。
袁瑤給她遞茶的手,頓了頓,卻不回宋鳳蘭。
直到宋鳳蘭以為袁瑤是不會說時,袁瑤卻忽然道:“是。”
宋鳳蘭眯了眼,咬了牙,就往外頭去,又聽袁瑤道:“大奶奶,出我口,入你耳,出了這門,我便不認的。”
“我知道。”罷了,宋鳳蘭又冷笑道:“想來你也不願看到官陶陽好過的。”
袁瑤知道宋鳳蘭是想拉她一起對付官陶陽的,袁瑤卻搖頭。
“有這麼個毒婦在,你逃得過這回,也逃不過下回。”宋鳳蘭道。
“俍哥兒已成嫡長子,她的目標不會再是孩子,而是大奶奶你,只要大奶奶你有什麼不測,她便能上位。”袁瑤並非危言聳聽,官陶陽做得出來不出奇。
宋鳳蘭也知道,所以她才加緊給官陶陽灌瘋藥,可也不知道為何,官陶陽到如今都沒有要瘋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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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環縈也知只自己一個有些勢單力薄的,便去浣花閣先挑唆了一通;扯了霍韻一道過正院去。
去了王姮這一樁心事,那怕如今鎮遠府還不見好的,霍夫人的心情到底敞開了不少。
聽到小兒媳婦和女兒過來;霍夫人讓包民家的趕緊端上剛燉好的雪蛤來,這東西女子吃了最是滋陰養顏的。
霍夫人從此盼著馮環縈也早早有喜信;所以見她們進得香;就勸她們多用了一盅。
霍韻是個最藏不住話的;也就顧不上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抱怨道:“娘,如今府裡上下都說袁瑤要被扶正了。”
霍夫人方才臉上還有些笑意的,立時就散了,“這不是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該管的事兒。”
霍韻這脾氣就是霍夫人慣出來的;故而也不怕霍夫人的;把調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