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難,我怎麼能就怎麼眼看著而不顧的。”
霍榷堅決道:“那時我自有辦法,你只管收好這遺詔就是。”
袁瑤只得發下重誓。
翌日,一大早霍榷便走了,府裡的人除了袁瑤,沒人知曉他何時啟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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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遠侯霍榮對胡丹汗王首戰輕鬆獲勝;讓朝中不少人欣喜若狂,只道胡丹大軍也不過如此;便覺著局面一片大好,又開始動心思欲取霍榮而代之;貪天功為己有。
其中以南陽伯王諲一黨最為眼饞;只待禎武帝和朝中眾臣為此戰稍退歡喜後,便令黨羽上書彈劾霍榮。
王諲所令之人正是在霍榷和王姮和離那日裡,對侯府退還王姮的嫁妝信誓旦旦說皆是被偷樑換柱的贗品,後來落荒而逃的柳步青。
為將功補過;柳步青在王諲面前誇下了海口;定要把霍榮拉下馬來。
“啟稟皇上,鎮遠侯此戰雖有功,可他擅離寧武關,致使寧武關告危;實屬擅離職守,有功也不及過。此風不可長,請皇上定要嚴懲,以正歪風。”柳步青一派不畏權貴,敢言人之不敢言的義正言辭彈劾霍榮了。
柳步青說罷,自然不能是隻是他一人孤軍奮戰的,就見不少人也隨之站出來附和。
而與王家相爭多年的內閣一黨,則出列直接揭穿柳步青等人彈劾霍榮背後的不齒意圖,讓王家黨面上極不好過。
不消說,朝上又起了一番爭論。
只是越爭越是偏離當初起爭執的源頭,開始來回揭短,雙方面紅耳赤,口沫橫飛,各人手中的牙笏玉笏就成了眾臣的武器,朝上一團哄亂。
這時就聽端坐在龍椅之上的禎武帝,邊把玩著一塊玉佩,邊問也官復原職在殿下角落裡獨善其身的司馬空道:“朕何時說過鎮遠侯的職守在寧武關了?”
司馬空雙手執朝笏,躬身揖道:“皇上只命鎮遠侯出征迎敵,從未讓鎮遠侯死守寧武關。”
一時間殿上眾臣撕扯對手形態各異呆立在地。
禎武帝將一本摺子往下一擲,正中一眼發青的柳步青,然後起身道:“退朝。”
就在朝中各派陰謀詭計之時,兩軍陣前風起雲改,勝負逆轉。
胡丹主力大軍在大同關吃了霍榮一個閉門羹後,立時改向,急行兵回寧武關。
霍榮是征戰多年的老將,在首戰成功守住大同關後,立馬就調兵回防寧武關。
可大漢軍到底是多以步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