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認識的人十個指頭都數不完。君安庭,你送這麼大的禮,又是為何?
磨磨蹭蹭在雅苑呆到天黑,禁不住喜鵲的苦苦哀求,妺妃很不情願的回了宮。
快走到寢宮的那一刻,她心裡有些期待,說不定他會在那裡等自己,然後發一頓脾氣,為了自己一天的杳無音訊。可想象就是想象,不可能變成現實。
一切還如妺妃早上離開時。側耳聽到喜鵲悄悄問皇上是否來過,見宮女搖頭,她的心沉了下去,只覺滿腹的悲愴,面上卻還裝作無所謂。
真正在這一刻,她才知道皇宮就是皇宮,自己在這裡卑微若一粒塵埃,時時存在著,卻又微不可見。
自那日後,皇帝的賞賜源源不斷,從珍寶古玩到名貴藥物,從名貴絲綢到里加急送來的新鮮果蔬。這些恩寵看在妺妃的眼裡卻只是諷刺。她一刻也不願意見這些東西。
明明自己滿腹悲傷,卻還要裝做興高采烈。
更多的時候,她就帶著喜鵲去雅苑,在那裡一呆就是一天。那裡上上下下的人尊從妺妃的主子地位,極少叨繞她,總算讓她有了一點清靜。
古逸去了一趟永邦,壓下一堆的政務,加上妺妃設計處置了白同一家,朝中的事情更是繁重。他雖心念妺妃,但國事為重,實在沒有辦法去想那些兒女情長之事。
這一日他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摺,突然微聞張公公的訓斥聲,他微覺詫異,抬眼看了看,一旁服侍的離墨心下明白,出去看了看,回來時卻是一臉的不自然。
是守門的侍衛頭,說是宮內一位嬪妃每日很早出宮,卻每每在宮門要關時才回宮。他擔心有問題,所以特來稟告張公公。
古逸心內一動,問道:“是妺妃嗎?”
離墨稍微愣了半晌,回到:“是”。皇帝放下摺子,看著外面,好一會才說了句:“這些人越發沒個規矩了,這點事情值得大驚小怪,下次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