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少事,是位千古難一遇的仁官。
莫如風每日都會派人送來信函,告知她項青的近況。
早飯時,一封信函送了過來,裡面寫著項青已被人劫救出天牢,他此次身陷囫圇,是故意激怒皇帝抓他,好讓他有趁機反帝的藉口,現在出了天牢就要開始謀劃逼宮大計,暫時不宜與她相見。
看完信,棲情懸著的心沒能放下來,沒有其它的感覺,只是放不下來……
靈兒從外端著早飯走了進來,打趣她:“又是相爺給你寫得信呀,信中是不是情意綿綿?”
靈兒猜不出是誰會給棲情這麼頻繁地來信件,只能猜是項青。
棲情沉默地將信紙折了又折,折到只剩下一小塊,靈兒還是取笑她。
棲情道:“劉其常和你情意綿綿?”
“怎麼可能,那王八蛋每次難得回家就想著那檔子事,還談什麼情意綿綿。”靈兒一提劉其,就呸個不停。
棲情窘迫得看著她,靈兒意識到自己又口無遮攔,忙打自己的嘴:“哎,我這張嘴就是管不住,什麼詞兒都往外冒,不過棲情你也是嫁了人的人了,說這些,沒事沒事。”
靈兒安慰著自己,這時孩子大大咧咧的跨著門檻進來嚷道:“娘,說什麼沒事沒事?”
靈兒直抽自己的嘴。
棲情禁不住笑起來,笑得肚子疼,扶著桌子大笑,靈兒也跟著樂起來。
孩子走到棲情面前,踮起腳髒兮兮的小手擦她的臉,稚嫩的聲音天真地問道:“夫人,您怎麼哭了?”
靈兒這才正眼打量著棲情,見她笑到眼淚都淌了一臉,哭得無聲,卻笑得大聲,一點都不像她。
靈兒走過去抱住她,手安撫地拍著她的背:“棲情,怎麼了?”
棲情收起了笑,扶著頭從靈兒懷裡蹲下來,在地上縮成一團,嬌弱單薄得令人不忍去看,淚水在眼眶中噙了好久又掉下來。
好久,靈兒聽到她沉聲道:“我想相爺,靈兒姐,我想他。”
靈兒忽然鼻子酸了下,尖牙利嘴的聲音比棲情還哽咽:“成了成了,男人不都這樣,在外面奔波起來哪還顧得上家裡人,況且相爺是被捕入獄,又不是不肯回來見你。”
說穿了他就是不來見她,她到現在才知道項青是故意被扣押,他有自己的大業,他有自己的計量,他說過他不會拋下她,這已是對她最大的承諾了,不是嗎?
棲情,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貪心了……
棲情和靈兒一個哭得無聲,一個哭得大聲,身旁的小孩子只能呆呆地看看她們,又看看桌上的飯菜,肚子餓很久了,但好像現在不能喊著要吃飯……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棲情每天起得越來越晚,然後聽著靈兒的叨叨咕咕過完一天。
當劉宅裡響起廝殺聲時,棲情還睡在床上,竟有種終於來了的感覺。
她知道相爺和公子預見的事一定會發生,帝黨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