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領?似乎昨晚連夜出發了。”禹宗語氣是忽略不了的按捺,他禹宗也曾上陣殺敵,經驗絕對要比個毛頭孩子多。
項青狀似聽不懂他的意思,淡笑道:“賀然雖然年紀小,卻是勇猛過人,下官懂得調兵遣將,他只要去和虎峽關的將領守住關口就行。”
不到與邊塞國軍隊廝殺的那一天,項青就不能真正清楚邊塞國的底細,是若守不住虎峽關他不過是損一些兵,重點是他不可能讓皇上的人撈半點的好處。
不遠處,熱騰騰的湯從棲情手底落下,燙了一腳,棲情卻惘然未知,驚呆地望著項青:“相爺讓賀然先去殺敵?”
第1卷 奴 殺舞姬
項青挑眉,嘴角得逞地露出笑容:“你該感激本相,假如賀然守得住虎峽關,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虎峽關沒那麼不堪一擊,是個可攻可守的絕佳地段。”一直不出聲的禹宗突然說話,一張臉冷冰冰的,但溫柔的聲音卻像在安慰人。
可那畢竟是第一支衝上去的隊伍啊,真的會沒事嗎?
“相爺不是因為昨晚…”棲情仍有疑慮,項青收起笑容,妖魅的臉滿是不豫神色:“本相是那麼斤斤計較的人嗎?”
他不是嗎?
棲情不敢吭聲了,只能望著茫然無盡的遠方,暗暗替賀然祈禱。
歷時三個半月,項青所率領的大軍終於抵達虎峽關外,打退聚在城下的少數邊塞國兵後,城門大開迎大軍入城,幾位守城的將領前來相迎,其中包括賀然。
看到賀然安然無恙,棲情心中鬆了口氣,項青讓連日奔波計程車兵們統統下去歇息,自己帶著棲情在關內四處走訪,因為戰爭的原因,老百姓們覺得這片家園朝不保夕,竟棄田不再勞作,到處是哀聲嘆氣和對戰爭的杯弓蛇影,彷彿敵人隨時侵入虎峽關。
棲情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怒氣,黃昏的時候幾位守城將領來迎。
暫時休息的地方是虎峽關官府,棲情跟在項青後面剛進入官府後震驚非常,官府和外面百姓的蕭條完全是兩個樣子,刷上的新漆,植上的新樹,連假山水似乎都是翻建不久。
一行人邁入前廳,忽然樂曲聲起,一群舞姬從四面魚貫而入,擺弄纖腰騷首弄姿,嘴中豔曲不斷唱出。
棲情被那濃重的脂粉味嗆到,剛咳了兩聲,突然見項青從旁邊一個將士的腰間拔出大刀,朝舞姬揮了過去。
第1卷 奴 殺舞姬(2)
樂曲聲還未停下,兩具迷人的身體卻倒在了地上,一個舞姬的腦袋倒下來的時候,磕在棲情的鞋背上,胸口上一臂之長的傷口血肉翻開,嘴上未去的魅笑,死不瞑目的眼睛怔怔地看著她……
棲情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項青提著大刀,血沿著刀鋒一路順下,滴落到地上。
“啊!”後面的舞姬揚聲尖叫起來,紛紛趴跪在地上,嚇得花容失色。
一屋的將士們也全都變色,嚇得跪倒在地,只有棲情震驚地看著鞋上的腦袋,冷汗漓淋。
“宰相大人,是不是對這些舞姬不滿意,下官們再去找。”一個滿臉鬍子的大漢戰戰兢兢地出頭。
項青將手中的大刀一扔,正好落在絡腮鬍大漢的面前,大漢急得大喊:“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
“本相怎麼會殺你,你就是死也得給本相死在戰場上!”項青在跪著的眾人間踱步,過了一會兒問道:“賀然呢?”
“回大人,賀然迎接大人後,便上城樓巡邏去了。”其中一人回答。
“封賀然為右路先鋒,你們這些人通通削去一階官職,全部編入賀然旗下。”項青下達命令。
一群將士全部驚呆地回不過神,賀然才十一歲啊!要他們這些久經沙場的人聽從一個黃毛小孩的指揮?!
剛有人想說話,卻聽項青已經下了另一條命令:“來人,把這兩個舞姬的屍體掛在校場,本相要每個操練計程車兵都好好記住,不要動不該有的念頭,他日平了邊塞國之亂,本相少不了你們的好處,若有人在軍中放忌,本相要他沒命上戰場!”
這一下,沒人再敢抗議。
屍體被人從棲情的鞋背上拖走,她全身都軟作一團。
第1卷 奴 相爺看不起姑娘嗎
由於之前那些將士官員想拍當朝宰相馬屁的緣故,項青的臥房也弄得極盡奢華,棲情拖著幾桶熱水倒進房內屏風後的大木桶中,拿出皂角梳子毛巾放在一旁,再將項青換穿的衣物懸掛在墨竹屏風之上。
走出屏風,棲情對著盤腿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