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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所動的聽著虛青子的話沒有一絲表情。虛青子憂鬱的望了他一眼,突然跪下說道:“殿下,臣有個不請之情,還望殿下答應!”

眼神變得異常凜冽,他不由自主握緊了雙拳。

“這樣的女子若為我所用便好,若不為我所用,臣希望太子殿下看在整個月氐的份上,要當機立斷,萬不可被兒女私情迷惑雙眼而做出悔之無及的事來!”忽起的風將他的聲音吹拂的斷斷續續,可仍讓拓拔寒聽起來清晰無比。

神情恍惚的目光又飄向那最大的帳蓬,拓拔寒心中湧起難奈的痛楚,他沒有回答虛青子的話,波光流轉間卻是悵然若失。“你起來吧,月兒的事我自有分寸。不只你,我也很好奇,想當初在江南第一次見到她時,只道她便是這人間難得一見的絕色女子,萬沒想到她竟懂的如此之多。”

從虛青子身邊走過,他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停了下來,側了側身子幽幽道:“月兒身中忘情丹,當時在聖山蓮池為何沒有治好?想我聖山蓮池號稱百毒可解,當初那麼重的傷都能治好,為何卻偏偏解不了她身上的忘情丹毒性?”

虛青子心底忍不住嘆息,看來這位太子並沒有將他的擔憂放在心上,抬眼望著面前孤寂的背影,略一沉思淡淡說道:“忘情丹本就是玉宵宮最為絕情的毒藥,這種毒很是奇特,若是忘記便若好人一般;但一經情動便會入了五臟六腑。當初太子妃忘卻了所有,毒性本就沒有發作,又如何解?”

拓拔寒面色微變,嘲弄般淺淺一笑:“國師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想說她根本就沒有對我動情,所以,那毒便藏匿於她身體深處無可解。而如今,她動了情,所以才會一臉病容!”揚起臉,他原先黑暗無光的心中,也隱隱透進了一絲光亮:“國師的意思,那現在若去蓮池,那毒便可解了?”

輕輕搖了搖頭,虛青子啞聲說道:“太子還是絕了這樣的心思,蓮池並不是萬能的,再說,殿下又如何知太子妃何時動情?除非從此後就住在蓮池邊,旦既是如此,也只能延緩。說不清哪日便失去了作用……”

“是嗎?”收攏的細指越握越緊,拓拔寒抬起手對著虛青子擺了擺:“國師去休息了吧,你的擔憂我明白,如今我們要做的是儘快趕在阿骨朵之前到達寧城,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他翻身騎上汗血寶馬,仍冷風如刀般刮在臉上,狠狠一夾馬腹,他在心中暗暗祈叮何匏�荒艿惱繳衿舭。�胩�因�系鈉磯,只要能與那個美麗的女子相守一生,我願成為你永生的奴隸,只要你能展露神威,讓她的心也與我這一般……

月玲瓏 金戈鐵馬(一)

一夜的夢境都是支離破碎拼湊不成完整的面容,眼角兀自留著未乾的淚痕,水月費力睜開雙眼用手遮擋著刺目的光,微側身時正好看到拓拔寒斜倚在身旁默默望著她。

長長撥出一口氣,她儘量露出最溫婉的笑容:“拓拔寒起的真早,我睡過頭了嗎?是不是要起程了?”她最近可以將心情控制的很好,平心而論,拓拔寒是個無可挑剔的好男子。他的心那麼寬廣,他不問及這段日子她的經歷,只有一味的包容。他可以在她笑的時候陪她一起笑;在她哭的時候將她攬進懷中輕聲撫慰,他寵她,縱容她,用盡一切讓她快樂。只可惜,她的心卻若一潭死水,只是心中偶爾會掠過尖銳的刺痛彷彿在提醒著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看拓拔寒非常溫柔的拭去自己眼角的淚痕,水月終是垂下了眼簾。她離開的時候千尋一直送了她好遠,其實她心底非常疑惑這位玉宵宮主為什麼會放她走?依稀還有夜星那張倔強而又憤懣的臉,直到千尋讓他在暗中追隨著她,這個大男孩才暗自鬆了口氣。

“什麼時候你的眼角才不會有淚呢?”見她神遊天外靜默不語的樣子,拓拔寒發覺面前的這個女子再不是以前的那個單純可人的小女人了。心中不由的抽痛起來,他細細摸索著她烏黑的髮絲,垂下額頭底在她光潔的額邊:“謝謝你,月兒!無論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我都感激你能回來。你也許不明白你的回來對我意味著什麼,那就是——希望!對我,對月氐,對生命……都是重生!我以為,那次真的是永遠失去你了,我走遍了所有的地方,我不相信,不信你會就這樣從我生命中消失。我無心去管阿骨朵的蒙軍,無心月氐又丟了哪些草原,我的念頭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到你。所以,月兒,你的回來讓我又充滿了信心,只要你在,我拓拔寒就永遠只守護你一人。父王已下了旨意,等到得勝的那一天,他就會將王位傳於我,到那時,你就是月氐王妃!”他看著她那宛若水晶般透亮的眸子,堅定的握住她的手:“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