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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錯過吉時便不慎好。”

雅嵐圖前腳方走,蕭子墨便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從身後環住她的腰,一張俊臉在她頸上輕蹭兩下,還帶著涼氣。

“你去哪兒了?從那裡進來的?”

蘭君回身拉住他,這才敢抬眼看他,他似乎是帶著笑的,“找你妹妹去了,從你不知道的地方進來。”

“蘭嫣?”

蘭君大驚,還好他來得快,雅嵐圖不正是要去看蘭嫣的麼?

“是,莫非你不想與我走了?要帶你走,可還得你那妹妹多幫襯著,雅嵐圖帶的親衛不少,上次在嘉興關有老九幫忙,才將你掠了回去,否則,本王也沒勝他的把握。他一國之王,哪就這般容易對付。”

蕭子墨側躺在榻上直視蘭君,青絲垂下,自成傾城之色。

蘭君隨即走向屏風處取了外衫穿好,又將昨夜披著的披風拿下,外間有風,窗紙被吹的嗚響。

蕭子墨一直側躺著,將她這一串動作看在眼裡,她回過頭來正對上他那雙眸,“你怎麼還不走,敬子還在外間等著呢,我還要去禮佛,祭天怕就在晌午。”

“誰說你要去了,那敬子正好在外間,你只說身子不適,叫他去報給他家烏蒙王,這祭天,你去不了了。”

蕭子墨說的理所當然,從榻上起身將蘭君拉到懷裡,手中一枚褐色藥丸,似帶著荷露香,放入自己口中之後俯首將蘭君的唇含住。

一顆藥登時入口,裹雜著他口中的涎液被他一個深吻推入腹中。

“給我吃了什麼?”蘭君氣息不穩,臉色潮紅,被他這一吻,早已方寸大亂。

“不說你身子不適嗎,你若好好的,怎麼就得這麼個藉口。”將她抱在自己膝上,以額相抵,他笑的燦爛。

蘭君壓住怒火才沒發作,又對她用藥,嫌她死得不夠快嗎。

朝他翻了個白眼轉身往外走去,身子卻有些不穩,這該死的蕭子墨,下手還挺狠。

開了房門眼前已是一片朦朧,她強撐了笑意,“敬子,你且與你家陛下說,蘭君身子不適,這祭天儀式,去不得了。”話還未說完人險些倒在地上。

身孕(十八)

朦朧間還在咒蕭子墨這藥用的烈,敬子已上前扶住她,那雙手正好握住她的。

雖說敬子是內侍,這蘭姑娘的手,卻還知道是碰不得的。驚駭之下慌忙鬆手蘭君卻直往前倒去。

他這才顧不得尊卑,一把扶住她輕喚,“蘭姑娘,蘭姑娘?”

蘭君到底未醒,他這才叫苦,“哎呦我的小姑奶奶,這可怎麼辦才好。主子叫你來祭天就是要將你列入宗譜的,你倒好,這會子病倒了,可教咱們這做奴才的如何交待才好。”

遠瞧著那邊走來一個侍女,便招手叫她過來,“丫頭,把蘭姑娘照顧好了,公公我去前院與陛下說去。”遂又遣了守門的去尋隨行的太醫來,疾步往前走去。

那丫頭倒是激靈的緊,扶住蘭君便往房內走,恭恭敬敬的樣子甚是可靠。

內室裡,蘭君被撫上榻,頭沉的厲害,努力睜開眼瞧著面前的丫頭,她清醒了許多。

“青兒,青兒你怎麼在這兒。”手抓住她的衣袖,心中有驚懼,亦有感動。

“方才主上給王妃吃的,並非什麼毒藥,只是叫人睡過去的藥罷了。王妃毋需擔心,雅嵐圖此次叫你同來祭天,正是要將你列入宗譜,主上不允,故施此計。”

“這藥是師傅耗了數個日夜親自提煉而成,對王妃身體無傷,頗具修養功效,雅嵐圖身邊帶的那些個御醫,是瞧不出所以然來的。王妃你只管睡罷。”

說罷一撫蘭君睡穴,從後窗跳將出去。

雅嵐圖來瞧時蘭君睡的熟,叫也不醒,隨行太醫跪在榻下,他抱了她,腕上懸著絲,給她診了脈。

那太醫也只說是身子弱,未診出什麼所以然來,開了養血的方子交給房裡的丫頭,叫好生伺候著也便下去了。

雅嵐圖眉皺的很緊,眉眼中染上怒色,將蘭君放在榻上蓋了被子,這才繞到屏風前方瞧著立在當下的小丫頭,厲聲道,“你們是怎麼伺候蘭姑娘的,一個晚上就能照顧到昏迷不醒?”

丫頭們慌忙跪地聲音直顫,蘭嫣卻推門進來,“陛下,吉時快到了,切不可怠慢了神靈,這邊的事兒,祭天過了再來問罪不遲。”

身孕(十九)

雅嵐圖正欲發作,瞧見蘭嫣來臉色終是好了些,攏攏衣袖起身上前扶了蘭嫣,“嫣兒所言甚是,本皇與你一道禮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