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竟然違逆他父皇的意思,不顧與我烏蒙國的邦交。哼。”雅嵐圖雙拳緊握,看著前面被堵的人,“去碼頭,從烏蒙河走,烏達你再僱一百輛馬車,分別去烏蒙河五個最大的碼頭,記住,分不同的時間點在一個時間段內先後趕去,明白了嗎?”
“是,烏達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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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之後,一百輛馬車分別從不同的地點出發,分為五條路線,往烏蒙河五個碼頭而去。
因為時間不同,邵家軍跟進,圍追堵截,設定關卡的時候,花費了不少人力,基本上沒有人可供調動。
128解藥(八)
而嘉興關有一條特殊的道路,是每年春天往京城運送茶葉的必經之途,雅嵐圖早查過,那些運送貢品茶葉的馬車,不會被檢查。
同城出發的一百輛馬車,很順利的製造了混亂,讓雅嵐圖的馬車插到了運送茶葉的馬車之中。
憑他的功夫,想要撂倒一個士兵,從而把自己的馬車換進去,輕而易舉。
此時,運送茶葉的車隊,已經越來越靠近嘉興關,城門樓上的將士見是運送貢品的馬車,早早的就大開城門,不敢怠慢了半分。
雅嵐圖勾起唇角笑了笑,他是誰,征戰西南開疆擴土的烏蒙王,怎麼可能被這封橋鎖路的把戲給難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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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裡,蕭寧瀾在庭院裡看著越來越濃重的朝霞,望向蕭子墨縱馬狂奔而去的方向。
那正是通往嘉興關的路,他不知道是誰劫走了蘭君,也不知道三哥為何如此緊張,看來是碰到了強勁的對手。
但是難道這個人真有這樣的本事,能混進給朝廷送貢品的馬車隊裡去?他有些懷疑。
直到他上了客棧的屋頂,看到城內百十輛馬車混亂的場面,他放下手中的酒罈,從馬廄裡牽出了自己那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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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三哥這次,還真是碰到了一個不好對付的傢伙,出了嘉興關,是烏蒙河的一個小支流,水流很急,從那裡乘木筏漂流的話,他們是不可能追的上的。
車隊最前面的一輛馬車抵達嘉興關口的時候,蕭子墨從邊道拉住了韁繩,身下的馬兒高高抬起前蹄,長聲嘶鳴著。
“前面何人,竟敢攔給皇上送貢品的馬車?”城門口守城的將士拿起長矛,對著馬上的蕭子墨。
蕭子墨一把摔下腰間的令牌,那小兵撿起來看了看,頓時嚇的面如土色。
“不知三爺駕臨,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三爺請。”那人慌忙退了去。
蕭子墨騎在馬上,並沒有半分要下來的意思,放掉手中的韁繩,他抽出了腰間的三尺長劍。
陽光細碎,打在劍刃上,閃著寒冷的光。他以劍刃直指為首的馬車。
129解藥(九)
“雅嵐圖,好久不見,勞煩烏蒙王為我的父皇運送茶葉,我西陵國,可還真不敢當呢。”
雅嵐圖從馬車上站起身,拉緊了手中的韁繩:“想把她奪回去,就看你的本事了,三王爺!”……
雅嵐圖從馬車上站起身,拉緊了手中的韁繩:“想把她奪回去,就看你的本事了,三王爺!”
蕭子墨勾唇一笑,十足的嘲諷,雅嵐圖卻拉緊韁繩一鞭抽在馬背上,馬兒吃痛拉著車便往城內橫衝直撞。
他抿了抿嘴,驕傲的回頭,眸中閃著狡黠的光,嘉興關外的風景急速後退,同樣後退的,還有蕭子墨那張由訕笑轉為雙眉緊擰的臉。
馬車越跑越遠,直直的往下一個關口的方向疾馳而去,蕭子墨策馬揚鞭緊追不捨。
守城門的將士又怕耽誤了貢品的行程,不得不放其餘的馬車進城。身後的十幾輛馬車浩浩蕩蕩排成一排,沒有半絲阻礙的進了嘉興關。
在雅嵐圖的馬車後追了大概十幾里路程,蕭子墨忽然覺得事情不對,耳邊卻沒有了車軲轆的響聲。
十丈之外的路旁,卻有駿馬的鼻息聲。
雅嵐圖的馬車此刻早停了下來,他從車上走下來,徑自到蕭子墨的馬前:“三王爺,很遺憾,你輸了。關心則亂,看來三王爺也英雄難過美人關呢。”
他得意的一鞭將帶著馬車的馬兒打走,丟掉了馬鞭:“蘭君並不在這輛車上,想必,她現在已經被我的手下帶走了吧。”
說著飛身上了路旁早在等候的馬匹,徑直往來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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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興關內,烏達趁亂帶著他們的馬車,直往烏蒙河支流而去,水流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