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大腿讓我幹。”
“你……變丨態。”顏暖慘白著臉,哆嗦著嘴唇,還是隻能擠出這幾個字。
看。
她永遠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她以為她那樣對了慕琪,來證明她自己並不是軟弱可欺。
她實在是不想再像前世那樣憋屈地過下去。
可是,有什麼變化呢?
這個男人,居然說要上她。
簡直……簡直……
除了大變丨態,顏暖甚至都想不到其他形容詞!
慕澤深會喜歡言暖?或者說是類似言暖的人?
這樣變態又噁心的事情,怎麼會發生的。
“你……是隻想上我,還是……愛我?”眼眶泛紅,她哆哆嗦嗦地問出這句話。
她必須知道,慕澤深怎麼會突然做出這種詭異的舉動,說出那樣她完全理解不了的話。
完完全全的,讓她理解不了。
顏暖驚恐的表情,顫抖的身體映在慕澤深的眼裡,格外的刺眼,想要把她狠狠擁入懷中的衝動越來越大。
狠狠壓抑下來,他勾起唇,淡淡笑,眸中有溫情,話語卻與之全然相反:“暖暖,你覺得我會愛誰嗎?”
顏暖並沒有和他對視。
是了,是了。
她瞭解慕澤深這麼多年,哪個女人得到過他的愛情。
包括她那年輕美麗優雅的母親言婼,臨死前心心念念慕先生,哪裡能得到他多看一眼?
所以南城人人皆說慕先生潔身自好,那只是因為他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長久的女人。
沒有人能入得了慕先生的眼。
她發出如蚊子一般細微的聲音:“你能不能放過我。”
“放過你?“
這樣的措辭讓他怒不可遏,柔情退去,雙眸染上寒冰。
她就這麼不想當他的女人嗎?
“放了你,讓你跟歐家的小子雙宿雙飛?”慕澤深語調冰冷,但,語氣裡濃濃的醋意,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
顏暖更不可能注意到,她的腦海已經被慕澤深這樣驚世駭俗的行為給駭得一片空白,整個腦袋裡空空蕩蕩的。
只是下意識反問:“什麼意思?”
“你剛才,不是想向那個小子表白嗎?”想到剛才她嬌羞的模樣,怒(妒)火中燒。
歐晟鈺的電話講了很久,顏暖只能在心裡祈禱他趕快回來,她現在根本腦袋亂成一個鍋粥,沒有辦法理清楚任何事情。
也沒有辦法在繼續跟慕澤深講任何事情。
口腔似乎還殘留著剛才唇齒交纏的溫熱。
她閉上了眼睛,扭過頭,在逃避。似乎只要不看到慕澤深的臉,就能讓她好受些。
渾身戰慄著,臉色慘白得幾乎和身後雪白的牆是一個顏色,彷彿受了極大驚嚇的幼獸。
無助而又脆弱。
讓慕澤深心生不忍。
今天這樣已經夠了。
不能再刺激了。
最後,他伸手,輕柔地撫摸顏暖烏黑柔亮的長髮,低低一嘆:“好孩子,乖,順了我的意就好。”
顏暖沒有再說話,沉默不語。
慕澤深收回手。
門外傳來腳步聲,他最後深深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顏暖,往病房外走去。
門開啟,外面是歐晟鈺,他剛講完電話回來。
淡淡的,慕澤深瞥了這個美到不似真人的少年一眼。
歐家的……人嗎?
歐晟鈺邁著修長的腿大步跨到顏暖面前,漂亮韻致的丹鳳眼斜瞥了一眼站在顏暖床另一邊的慕澤深,把注意力放在顏暖身上。
歐晟鈺眉飛色舞,完美的臉旁更是閃閃發光,妖嬈動人,他半蹲下來,期待地問:“小暖兒,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麼?”
顏暖凝視著他。
忽然覺得有些心痛,還有些疲憊。
她朝他笑了笑,十分僵硬:“只是想謝謝你,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哦。”歐晟鈺鳳眸黯淡了下來。
小暖兒剛發出要說的肯定不是這個,開頭不對,剛才的開頭是“我們”。
表情也不對,現在的小暖兒,怎麼說呢?現在的她,雖然仍是恬淡平靜的表情,卻彷彿是被一塊大石頭壓得喘不過氣來。
不得不說,歐晟鈺在對待某些事情,或者說在對待顏暖的事情上是十分敏銳的。
可恨的老哥,沒準剛才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