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鋪直敘,心平氣和的說這句話,尾音處的語氣詞還有種珠圓碧潤的柔和。
兩廂靜默,許久。
慕澤深似在緩和情緒。
“說完了?”
男人的聲音低醇而又危險,目光像獵豹一般,打量著他的獵物。
“你根本不用跟慕琪比,你和她在我心目中的角色定位本來就不同。”慕澤深緩緩說著。
“當然不同,我怎麼敢和她比……唔……”
話,還沒有說完,唇已經被人堵住。
慕澤深用一直手撐在她身後的牆壁上,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頜,溫熱的薄唇覆上來,四片唇瓣相貼,鼻息間是他身上呼吸的味道,過於霸道的啃吻,讓顏暖無力抵擋踺。
顏暖被慕澤深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腦袋一片空白。
牙關被男人強硬地頂開,他的唇有些乾燥,卻火熱,舌頭探入她的唇,唇齒交纏,汲取著她的甜美。
男人用力咬噬她的嘴唇,進而攪動她的舌根,蠻橫的力道令她的呼吸不暢。
疼!
這是顏暖的第一個反應。
第二個反應是:慕澤深瘋了。
“你……”舌尖被他的舌頭包圍著,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單音。
她想要推開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慕澤深紋絲不動。
他的手強有力的禁錮著她白嫩的小手,隨著吻越來越深入,顏暖越往後退,身子抵著身後冰涼的牆壁。
慕澤深幾乎整個人都要壓在她的身上了。
嬌小的身體被男人健碩的身軀完全覆蓋。
唾沫交融,這樣的吻,急切而又霸道,彷彿是為了證明些什麼。
證明顏暖確實是和慕琪在他慕澤深心目中是不同,又或者,是他慕澤深禁丨忌又隱晦得無法開口的情感。
劇烈的動作,拉扯到輸液的手,扎針處傳來痛感,顏暖不自覺地皺起了眉。
慕澤深顯然也注意到了,霸道的吻,漸漸緩和下來,他的舌頭退出了她的唇,意猶未盡地,還輕輕地在她被蹂【躪】得嫣紅得要滴出水的唇輕輕舔了舔。
顏暖的臉漲得通紅,她完全被慕澤深的行為驚呆了,等回過神來,衝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我是……”
聲音戛然而止,她死死抿著唇,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她是誰呢?
難道,她真的能告訴慕澤深,她是慕言暖嗎?
可是,就算身體不是慕言暖了,就算她跟他現在沒有任何地血緣關係。
這樣的行為,簡直就像是……
簡直都亂了套了。
“慕澤深,你這個大變丨態。”最後,衝口而出的話,只能是這一句。
聽到顏暖這樣話,慕澤深不怒反笑,喉嚨發出笑聲,輕輕地,斷斷續續笑了許久。
他望著她的視線從她漲得通紅的小臉,移到輸液的手上,因為剛才劇烈的動作,血液順著輸液管倒流了出來,順手按了護士鈴,邊說:“你跟慕琪不一樣,是這個意思。”
“你變丨態!”憋了又憋,粉嫩的唇瓣還是隻能吐出這樣的話。
慕澤深怎麼會對她抱有這種情感,這個世界是要瘋了嗎?
粉嫩潤澤的唇開開合合,該死的,簡直是在誘惑他繼續。
手緊緊握著,他凝視著她,隱忍而又壓抑,話語卻輕飄飄的:“我要你,就這麼簡單,別想著歐家的那個小子,明白嗎。”
霸道得像主宰她人生的帝王,強勢、無法反抗。
“你說要我當你的乾女兒的,你對你的乾女兒會抱著這樣的情感嗎?真噁心。”顏暖憤恨的質問,眸中似乎有厭惡和反感。
終於還是看到這樣的表情。
慕澤深心一痛,表情卻沒有任何的改變。
忽然,他的手再次捏住她的下顎,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她嬌嫩的肌膚,猶如砂紙一般,隱隱作痛。
這一幕,似曾相似。
“不了,那件事情,我改主意了,我想要換個方式來定義我們的關係。”他低低的笑,嗓音低醇,反問她,“再說,乾爹乾爹,你以為是什麼意思?”
顏暖嬌小的身軀一僵,慘白著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莫澤深輕柔著摸著淨白如玉她的側臉,微微俯身,唇幾乎都要貼到紅得幾乎要滴出水的耳根,語調輕柔地說:“乾爹,就是你乖乖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