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
禽丨獸!
一點節制都沒有。
慕澤深被顏暖這麼一瞪,失笑,大手伸過去,揉捏著她的腰身。
顏暖驚悚了,悲憤失言道:“還來?”
“我給你揉揉。”慕澤深點了一下她的光潔飽滿的額頭,薄唇一勾,沉聲道:“暖暖要是希望再來一次,也可以。”
他樂意之極。
“不、不來了不來了。”顏暖驚得話都說不利索了,登的一下小手拉過被子裹在身上,作出一個警惕的小表情,就要爬起來。
“別動!”慕澤深沒有讓她得逞,有一把把顏暖拉回來,大手不緩不急地在她身上按著,淡淡道,“我給你捏捏,會舒服點。”
既然知道她會不舒服,剛才就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啊。
顏暖想吐槽。
但是有人伺候著,她就乖乖的趴著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
慕澤深的力道適中的按摩實在太舒服了,顏暖昏昏欲睡。
兩隻眼睛,上下的眼皮都要黏在一起了。
模模糊糊中,顏暖小聲地嘀咕著:“慕澤深,好了,我要回家了。”
“還說!”男人原本注視著她昏睡小臉的柔和目光,瞬間又冷凝了下來,“沒有教訓夠嗎?”
要回言家,想都別想!
伴隨著男人冷冽的話語,顏暖的小屁股再一次受到了重創。
慕澤深這一次打得更是毫不留情。
大掌與屁股富有彈性的肉一接觸,力道頗大,發出沉悶的聲音。
在房間這種密閉的空間裡聲音聽得更加清楚。
不好好教訓,真的是要反了天了。
睡意都被小屁股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趕跑了。
“慕澤深,你又打我,還說要疼著我。”顏暖翻了個身,保護自己的小屁股,淚眼汪汪地看著慕澤深,為自己叫屈,“我不是要回言家,我是要回去陪媽媽。”
雖然她現在和慕澤深結婚了。
但也不能一直夜不歸宿,讓單媽媽自己一個人一直呆在小公寓裡,那太寂寞了。
慕澤深知道他自己誤會了。
但。
不管暖暖想去單家,還是言家,對他來說效果都是一樣的。
該打還是得打。
慕澤深想了想,作出了決定:“讓單女士搬來慕宅住吧,你現在懷著孕,晚上回去慕宅那裡我不放心,再說,等我去拜訪了單女士,把她家女兒娶過來,你還要一直回去住嗎?到時候小奶娃生出來了,怎麼辦?有單女士過來陪著你,我也放心一點。”
“唔。”顏暖
做沉思狀,好像很有道理啊。
她竟沒有辦法反駁。
再說,到時候還是兩個呢,她也不能讓寶寶跟著她來回跑。
媽媽來住慕宅,也不是不可以啊。
到時候每天也能看到孫子。
“這樣行吧。等你見了我媽媽,媽媽承認你了,我再和她說。”顏暖一揚小臉兒,爽快地答應了。
慕澤深淡淡地應:“嗯。”
“不過,慕澤深。”顏暖突然笑了起來,烏黑清亮的眼底透著小狐狸一般的狡黠,“你怎麼總是單女士單女士地稱呼我媽媽呢,那可是你岳母啊,到時候也不叫岳母嗎?”
慕澤深:“……”
叫單女士岳母,好像,還真有點叫不出口。
頂著顏暖惡作劇的目光。
慕澤深臉部線條繃著,臉色有些黑,過了一會,才在顏暖惡趣味的目光中擠出回答:“……我那天再叫。”
顏暖笑眯眯道:“那好,我幫你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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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冠大酒樓。
頂樓。
翠竹園包廂裡。
歐晟凌姿態閒雅地坐著。
烏黑如瀑的長髮,漂亮韻致的丹鳳眼,如白瓷一般的肌膚,細膩得看不到一絲的毛孔。
美麗的男人隨意地穿了一件白色的V領衛衣,露出精緻漂亮的鎖骨。
修長的手指拿過眼前的紅酒杯,優雅地輕輕晃了晃,抿了一口,紅色的酒液像鮮血一般,倒影出少年眼角的淚痣。
美麗,妖冶,優雅到了極致。
南城第一公子--歐晟凌。
歐晟鈺的雙胞胎哥哥。
也是。
長得比她漂亮的男人。
慕琪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