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著。
他從來沒有這麼清楚明白的流露出他這樣激動的情緒。
顏暖被他圈在懷裡,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小嘴,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算了,先讓這個老男人自個兒樂一會兒。
畢竟以慕澤深的“高齡”老來得子什麼的,太不容易了嘛。
她能理解的。
過了許久,慕澤深的心情終於稍微平復了下來。
他鬆開了顏暖,稍稍往後退了退,和顏暖拉開了一點距離,大掌摸上她的平坦的小腹。
親情本就是人的情感當中,分量幾乎是最重的一種感情。
更何況是父母養育後代。
更何況是和最心愛的人一起,有愛的結晶。
手掌透過衣衫,碰觸到溫熱的小腹,彷彿能感受到那底下,血脈交融的欣喜脈動。
這種感情是那樣的玄妙。
慕澤深眸光沉沉,帶著磁性的聲音微微有些啞:“暖暖,接下來,辛苦你了。”
他這些天,私下也看了一些關於如何照顧孕婦的書。
十個月漫長的孕期,十分不易。
懷著一個已經夠辛苦了,更何況暖暖懷的是兩個。
還有七個月,怕是會很辛苦。
“不會不會。”顏暖伸出雙臂,環住慕澤深的脖子,頭貼近了他,笑眯眯問道,“慕澤深,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啊?也許是龍鳳胎呢,一男一女。”
說到這兒,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提高了音量,滿滿的興奮之意,“懷上雙胞胎的機率本來就很低了,要是在一男一女,哈,慕澤深,你就可以成為神炮手了。”
“神炮手。”慕澤深疑惑的微蹙眉,“暖暖,這是什麼意思?”
下午的時候暖暖說他是神槍手,現在又是神炮手。
什麼意思?
饒是慕澤深,一下子也跟不上顏暖跳脫的思維。
“就是這個啊。”顏暖難得的大著膽子,小嫩手往慕小先生的地方襲去,頗為流丨氓的捏了捏。
慕澤深:“……”
慕澤深渾身猛地一僵,大手迅速地按住顏暖的手,湛黑的瞳,倏地變得幽深無比:“寶寶。”
這兩個字是硬生生的從他的牙關裡硬擠出來的,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
道。
“幹嘛?”顏暖嘟著小嘴兒,沒心沒肺地回了一句,神情頗為無辜,似乎還不知道她自己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誇你呢,慕老寶寶,一次中兩個也挺不容易的嘛。”
一般人就幹不來這事兒,不是神炮手是什麼啊,顏暖感慨,萬中無一的機率啊。
慕澤深:“……”
“暖暖。”
顏暖正感嘆的樂著呢,就聽到慕澤深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他的聲音太過低沉和醇厚,過分的有穿透力,以至於顏暖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危險性。
顏暖下意識地抬頭,因為小手臂環住他的脖子,這一抬頭,粉嫩的唇剛好就貼在男人緊繃的下巴上。
有硬硬的鬍子。
顏暖覺得唇被微微刺了下。
小腦袋往後仰,想要拉開點距離。
但在下一瞬。
腦袋被男人的大手強硬而不容拒絕的扣著。
男人火熱的唇隨即覆蓋了上來。
……
顏暖討饒,細軟的聲音討饒:“慕澤深,我錯了。”
“寶寶怎麼會錯呢?”男人的聲音醇厚,充滿無言的誘惑力,“暖暖這麼乖。這裡可有兩個。”
“我錯了。”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她真的錯了,不該拿著雞毛當令箭,以為醫生說了禁止事項就能阻止這個慾求不滿的老男人。
眸光幽深,男人笑問:“寶寶錯哪兒了?”
在少女如綢緞般細膩的肌膚上,緩慢而又煽情遊移的大掌,沒有停。
顏暖:“……”她才沒有錯,不過是為了讓他停下了,但是,“我哪兒都錯了,慕澤深,停下,停下。”
“寶寶知錯能改,應該獎勵。”慕先生輕輕咬了咬她的小耳朵,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
當機立斷地,化身為狼。
顏暖欲哭無淚:“……”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她可算明白了。
一陣“溫存”過後。
慕先生神情氣爽,顏暖扭著小身板,癱軟地趴在他身上。
小眼神憤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