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斬草除根是不行的了。”
慕琪有些怕:“可是爸爸現在要查我們的事情,要是被查到了,該怎麼辦?”
於詩也沉默了下來。
深哥今天把話說絕了,一是警告,二來,看他那架勢,要真查出來是她和慕琪做的,怕是真的沒有好果子吃。
“現在只能看阿琛能不能幫我們把事情給兜過去了,章樂應該真的死了吧。”於詩問,“你有去問阿琛嗎?”
“……沒,沒有。”提到慕琛,慕琪心裡一驚。她昨天已經和慕琛把話說成那個樣子了,慕琛還會願意幫她嗎?
要是慕琛不願意幫她了,她和姑姑會不會這次真的完了?
“等等你去和他說一說,讓他幫我把這件事情兜過去。”於詩說,“他那麼喜歡你,你就多撒撒嬌,他會幫忙的。”
慕琪想要說他已經不會幫她了,話還沒有說出口。
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於小姐,小小姐。”凌靈恭敬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需要我安排些人進去幫忙收拾東西嗎?”
於詩聞言,原本稍微有些壓下去的火氣登時又燃了起來。
凌靈看似是來問要不要幫忙,根本就是來提醒讓她們記得要收拾完東西搬離慕家。
於詩站起身,踩著高跟鞋蹬蹬蹬走到房門口,開啟了房門。
凌靈正筆直地站在門口,神態恭謹地看著她,身後跟著幾個傭人,看樣子,是要進來幫她收拾東西的。
“於小姐。”凌靈露出公式化的笑容,“需要幫忙嗎?”
於詩氣極,一雙眼睛死死瞪著凌靈,彷彿要把她拆骨入腹:“凌靈,你別得意,你不就是個管家,什麼時候管到我身上來了,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不過是慕家的一條狗,什麼時候輪到你在主人面前亂吠。”
這種非常侮辱人的話沒有讓凌靈動怒,臉上的笑容仍然非常得體,她說:“我是慕家的一條狗,你也不是慕家的主人。我要是在慕先生面前亂吠,也不勞於小姐掛心。”
她說得輕飄飄的,言語之間沒有任何的怒火。
這樣的態度卻更讓於詩窩火。
凌靈是在說她在慕家肖想了慕澤深那麼久,仍然還是沒能爬上慕澤深的床,現在還要被踢出去了。
這無疑是在眾人面前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你……”於詩氣得說不話來,“凌靈,你厲害……要是我回來了,一定要深哥把你趕出去。”
“我期待那一天,於小姐。”凌靈恭恭敬敬地道,神色如常,她朝後面的傭人吩咐道,“進去,幫於小姐打包東西搬家。”
傭人聽了凌靈的話,魚貫而入,就開始整理打包於詩的東西。
於詩怒吼道:“誰都不許碰我的東西,都放下。”她的聲音很大,就像一頭暴怒的母獅。
但是沒有人聽她的,所有進了房間的傭人,都在有條不紊地收拾著東西。
凌靈心情極好地站在於詩的房間門口看著在裡面狂怒的於詩。
她一直都不喜歡於詩。
仗著哥哥於環救了先生一命,在慕宅裡作威作福,把整個慕宅搞得烏煙瘴氣,還真以為自己是女主人。
要不是她是於環的妹妹,早該像現在這樣被掃地。
而且。
慕宅,應該快要迎來真正的女主人和小主人了吧。
想到顏暖和她肚子裡的寶寶。
凌靈臉色露出一抹溫柔且期待的神色。
“記得把於小姐的東西都打包好,不要到時候於小姐有東西落下了,還要勞煩於小姐回來找就不好了。”
“凌靈,你……。”
凌靈笑眯眯地說:“我在替於小姐分憂,於小姐不用太感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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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澤深把顏暖送回家。
他沒有把顏暖送回老城區。
反而是熟門熟路地吩咐小孟把顏暖送到她心搬去的地方。
顏暖也沒有問慕澤深他為什麼會知道她搬家了,還有新家的地址。
沒有必要問,問了,答案也不過是那樣。
狹小的車廂裡,氣氛有些古怪。
顏暖側著臉,專心致志地看著窗戶,似乎是非常認真在看窗外飛快向後倒退的街景。
從坐進了車子以來,她從頭到尾就沒有看過慕澤深一臉。
不敢看。
一看到慕澤深。
她就會想起昨夜。
甚至想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