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了這一出,是絕對不能再讓慕琪和於詩留在慕宅了。
不說暖暖不喜歡。
要是這次的事情又真的是於詩和慕琪做的。
絕對不放過。
言暖已經死了。
顏暖絕對不能再有事了。
“是。”凌靈回答道。
連醫生也另外找了,於詩隱隱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了。
“深哥。”於詩猛地站了起來,語帶懇求,“我本來就不是慕家的人,我不住慕宅可以,可是小琪他是您從養到大的女兒啊,她身體還不好,您不能這樣對她,讓她再留在慕宅吧,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得有人照應著她啊深哥。”
於詩這話說得十分的懇切,連慕琪都感動了:“姑姑,謝謝你。”
但於詩打著自己的算盤。
她不明白為什麼深哥現在要把她和慕琪趕出慕家,但如果慕琪還留在慕家,她再次回來慕家是可能性很大的事情。
就算不能回來慕家,她完全可以以看慕琪的名義常常回來的。
棄車保卒,只要能達到吃王的目標就好。
哪知慕澤深聽了她的話,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深邃的眸光依然冷冽,淡淡道:“要有人照應著,看看這宅子裡想要誰,也一併帶走。”
於詩猩紅地唇開開合合,想要說什麼,一句話都沒有吐出。
深哥這是,完全不給她們留餘地了?
“慕澤深,我有些累了。我想要回家。”顏暖坐在一旁靜靜地聽於詩和慕澤深講完話。
她剛才在這裡和於詩、慕琪兩個人對峙了這麼久,精神損耗極大。
不知道為什麼,又覺得有些睏倦。
明明昨天晚上才剛醒來不久而已。
這副身體,還真是麻煩,就是個病秧子。
顏暖苦笑。
慕澤深一聽顏暖這麼說,立馬站起身,溫和說:“暖暖,我送你回去。”這話甚至有種徵詢的意味在裡面。
“……好。”顏暖想了想,沒有拒絕。
可能是經過了昨天的那一晚,顏暖發現自己好像對慕澤深沒有那麼牴觸了。
又或者。
是因為和晟鈺真的分手了。
她就沒有必要再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怕他誤會了。
想到歐晟鈺,顏暖的心臟猛地一陣抽疼,疼得她的嘴唇有些發白。
換個立場想想。
要是她是歐晟鈺,恐怕,她也會做出相同的決定吧。
戀愛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一道無解的題。誰對誰錯,真的很難說。
兩個人向大門口走去。
慕琪看著顏暖的背影,目露憤恨。
於詩也是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沒有說什麼,起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姑姑……”慕琪連忙跟了上去。
於詩的房間裡。
哐當——
慕琪剛跟了進去。
一個精緻的玻璃香水瓶剛好被於詩砸在牆壁上。
嘩啦啦破碎了一地。
整個房間頓時充斥著濃郁的香水味。
“顏暖,顏暖!”於詩咬牙切
齒地喊著她的名字,字字含恨。
“姑姑。”慕琪進了房間的門,又把門關上,求助地看著於詩,“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現在這樣了還能怎麼辦?”於詩沒好氣地回了一聲,她還有些記恨剛才慕琪說的話,“慕琪,你腦袋就不能拎清楚一點嗎?剛才顏暖那個賤丨人還什麼都沒有說,你就巴巴上去給別人送把柄,現在好了吧。”
“姑姑……”
“不說這個了。”於詩煩躁地揮了揮手,一屁股坐在床上,問道,“深哥怎麼會突然要讓我們搬離慕家,你做什麼了?”
“我……”慕琪語塞,一時之間答不上來,她總不能說她去勾丨引了爸爸吧。
這種事情,她做了,卻還是不能跟於詩說。
畢竟,於詩呆在慕宅裡,就是為了慕澤深!
慕琪紅唇開了開,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就是昨天回來,我去找爸爸,講了顏暖幾句,爸爸就生氣了,因為這個就要把我們趕出去吧。”頓了頓,她有些心虛地又補了一句,“除了這個,我昨天沒有和爸爸有其他的接觸了。”
“我就知道又是因為那個小浪蹄子。”慕琪的話,於詩不疑有他,猩紅的唇冷冷勾起一個向上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