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就只有這個
念頭。
她的唇色有些白,漆黑的瞳孔有些無神,緊緊咬著唇瓣。
就那樣坐在後面,像個失了魂的機械木偶一般,什麼表情都擺不出來。
過了一會兒。
前方的司機停了車,對顏暖說:“小姐,市立醫院到了,一共五十。”
顏暖這才回過神來,從包包裡掏出自己的錢夾,從裡面抽出一張一百的遞給司機,她的手在顫抖,連她自己都發覺了。
顏暖推開車門,留下一句:“不用找了。”步履匆匆地往醫院的住院部走去。
顏暖的步伐很快。
她自己沒有發覺,幾乎算得上是小跑了。
在醫院門口,有個魁梧的大漢看到自己面前穿過一抹嬌小的身影,馬上給樓上的人彙報。
保鏢推開病房的門,對慕澤深彙報道:“先生,顏小姐來了。”
“嗯。”慕澤深看了一眼窗外,雖然明知道什麼都看不到,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往外瞥。
雖然他讓慕珂不要告訴顏暖。
但是知道了慕琛告訴了顏暖他住院的事情後。
他居然也開始期待。
暖暖會不會來看他呢。
現在,暖暖果然是來了。
慕澤深抬起自己的左手。
左手寬大的手掌纏繞著厚厚的紗布,可以看出那裡受傷,但是看不出受了什麼傷。
包的厚厚的紗布,看起來有些恐怖。
“去拿一把剪刀拿過來,再拿卷紗布過來。”慕澤深朝保鏢淡淡吩咐道。
保鏢恭聲說:“是。先生。”得了命令,就下去找剪刀了。
保鏢從護士站借了一把剪刀和一卷紗布,速度極快地返回到703病房,把剪刀遞給慕澤深。他借來了這些東西,卻不知道先生要這些東西有什麼用處。
包紮的話,不是應該叫一聲或者護士來嗎。
慕澤深面容冷峻。
他接過剪刀,剪開了包紮好的紗布。
露出原先被包紮起來的傷口。
那個傷口看起來分外的恐怖,已經上了藥,但仍然還是隱隱有血水滲出。
細看,那傷口居然深可見骨。
保鏢不知道慕澤深要做什麼,忐忑不安地問了一句:“先生,您要做什麼?”
在保鏢驚駭的目光中。
慕澤深皺了皺眉,用右手,硬生生地撕裂原本的傷口。
144。我會告訴寶寶,他(她)的父親是慕澤深
保鏢見慕澤深的行為,駭得差點當場就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