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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度說我把錢全給你好不好,當時就沒要,就堵著一股氣,要全報復回來,三倍五倍的,妹妹直接趴著睡倒在賭桌上。

後來我爸給我訂了規矩,以後決不能跟別人賭,你這是要把人贏的傾家蕩產的地步。賭博在我家有傳統的,我爸爸曾經說,在我家最窮的時候爸爸的奶奶曾經給家裡贏過一頭牛和三袋糧食。這些幾乎就是那個年代的人,一家全部的財產了。

坐在那裡,對面隨便坐了一個人,那拿雪茄的人就安排了一下人,自己重新坐回去了。我也沒管,坐在那裡,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沒想到自己真有機會面對這些。

發牌,看牌,我沒有多熟練,起碼絕對比不上對面的那人,腦海裡是爸爸和媽媽在沙發的一角擠著腦袋拿牌一起比大小的樣子,我媽賭技不錯,能嚇唬住我們村一干人,有時候手氣太旺被大多數人排斥不讓玩,她就這麼慫恿我爸陪她玩。因為這個爸爸更反感我賭博,可是遺傳這個東西真的很可怕。

我知道落棋無悔,落牌是不是也這樣呢?起碼賭場內,我落牌了。

101、回到城堡

坐在那裡,對面隨便坐了一個人,那拿雪茄的人就安排了一下人,自己重新坐回去了。我也沒管,坐在那裡,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沒想到自己真有機會面對這些。

發牌,看牌,我沒有多熟練,起碼絕對比不上對面的那人,腦海裡是爸爸和媽媽在沙發的一角擠著腦袋拿牌一起比大小的樣子,我媽賭技不錯,能嚇唬住我們村一干人,有時候手氣太旺被大多數人排斥不讓玩,她就這麼慫恿我爸陪她玩。因為這個爸爸更反感我賭博,可是遺傳這個東西真的很可怕。

我知道落棋無悔,落牌是不是也這樣呢?起碼賭場內,我落牌了。

成功將馬里斯卡和伯德帶離了賭場,我們失掉了一輛車,那是彌補賭場借給馬里斯卡的錢,無論怎樣,人救出來了,就好!下一站,還是回去吧!

收拾好東西連夜我們仨人上了車離開了拉斯維加斯,伯德人在前面開車,馬里斯卡很難過,被那樣當眾恥笑我也會難過的。我想安慰他一下,後來一想又覺得他活該。

我沒說話,他卻不安分了,他轉過頭憤怒地說:“你都贏了,為什麼不多贏幾把,把咱們輸的錢都贏回來!我們那一輛車絕對超過140萬的,就這麼給了賭場。”

“親愛的表哥,消消氣。我是能贏,可是贏也耗費體力的,你別看我比你胖那麼一點點,我沒什麼體力和耐力的,我做那個位置頂多也就是把你給贏回來,你要我把輸的錢全贏回來那我是一定輸的。”

雖然這句話水分比較大,我當時的想法其實不是什麼體力、耐力之類的,我當時的想法就是,這要是贏了,馬里斯卡保不齊要我把人家賭場都贏過來,那我們就真的出不去了,誰知道這賭場背後的人是誰。萬一路上放黑槍把我打死怎麼辦?要知道在美國平民是可以合法持槍的,就這個夠我哆嗦的。

我爸爸就曾經無數次教育我別像你媽媽,就我媽媽這種賭博被牌友趕出門的也說,賭這個東西害人。傾家蕩產還算好的,要是一時氣憤說不準就搞個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馬里斯卡又糾結的望著窗外,看他那個樣子倒是有幾分小孩子的模樣。我想了想道:“你還怒,你還埋怨,你開得那輛車,甭管是多少錢,是從我的城堡裡開出去的,那是我的車!你輸了我的車,我把你救出來,你不知道感激還這麼說。”

馬里斯卡“哼!——”了一聲,不理我。

“我告訴你,惹急了本小姐一腳把你踹下車,再打電話跟你父母我表舅舅、舅母要錢。”

馬里斯卡一把抓住我,差點聲淚俱下,“你絕不是這麼殘忍的人。”

我笑了,我跟人家父母說不著,我還怕人家父母認出我是個冒牌貨追究我呢!

“那你趕緊想辦法把我的車還回來!”我說。

“不行啊!我現在剛剛正式接觸我父母的工作,沒那麼多的錢,我零花錢要一個月一給,你看現在是月初剛剛給了。”

“也就是說,你把你的錢輸光了,這麼說接下來的十幾二十天,至少在你有下一份零花錢以前你是要吃我的和我的嘍?”

“呵呵……”馬里斯卡衝著我傻笑。

真不該信你啊,王八蛋!

晚上的車是伯德開,白天的車馬里斯卡開,我只在他倆累的時候開一下。當再次經過西雅圖的時候,馬里斯卡讓把車開得慢一點,他要拍照。

車子經過美加國界線的時候沒有一絲停留直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