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這麼稱呼他,好嗎?”我怒,自從瀑布上談話以後,馬里斯卡對艾德莫若的稱呼就變成了,“甜心管家”。
馬里斯卡笑了,金色的眸子閃著光,他說:“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馬里斯卡打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看著我說:“真奇怪,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媽是做什麼的,怎麼會用這種愚蠢的方式阻止?”
“你在說什麼?”
馬里斯卡靠過來,眼睛金光閃閃,道:“我美麗的未婚妻,我絕對會讓你豔壓全場!”
“別搞得親媽都不認識就好了。”
我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有那麼長那麼密的睫毛,會用那麼豔的眼影,以及那種像吸過血一樣的紅色,抹在嘴唇上。
“你把我搞成這樣,是像我拍吸血鬼的嗎?”我望著鏡子裡的自己,苦著臉濃妝豔抹的女人和這高傲到極點的妝容一點都不相稱。
馬里斯卡也穿的分外騷-包,一身白色的西裝,陪一雙紅色的皮鞋。
“你確定咱倆這不是去搞笑?”我一定瘋了才會陪他這麼玩,我有預感今天晚上絕對是我二十多年來,最大的一場噩夢!
走進賭場的我們,雖然是東北二人轉的打扮,卻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賭場的人看我們的目光,我理解出倆個意思:1、哪兒來的兩二傻子;2、哪兒來的倆肥羊。
我原以為馬里斯卡嚮往已久的賭場之旅,他又大大誇讚自己的賭技,一定是技壓群雄的,結果人差點被扣住。
輸掉桌上所有籌碼以後他再度去買,我已經攔不住他了。
“你還有錢嗎?”我跟在後門問。
馬里斯卡說:“賭場可以借。”
“你不會想借錢賭錢吧?”我萬萬沒想到這人會這樣。
“不要擔心,我是什麼人,這回不翻本,也不會輸的褲子都沒有。”
我覺得我把這場旅行簡單化了,馬里斯卡再怎麼樣也是個剛滿20歲的小屁孩,他的自制力形成了嗎?想著在加拿大的時候,似乎不讓他玩遊戲他就沒再說玩,但這決不表示這傢伙能抵抗的住賭博的樂趣。
門口眾人矚目的感覺沒享受盡,如今就成了全場的笑話。
馬里斯卡因為借錢輸了140萬,直接將巡場的人引了來。帶頭的人比伯德都高,我們仨直接被圍了,被人圍著的時候一個不注意,馬里斯卡被從中間揪了出去,我連手都沒伸到他那兒,就被攔到人圈以外。
三倆句沒教訓完,馬里斯卡就被脫了衣褲,穿著他帶著桃心的四角**被一眾人笑話。馬里斯卡那個矮子身材,站在人圈裡,脆弱無比!
“小子,還有錢嗎?沒錢賣屁股吧!”有人頂頂胯部威脅。
“索菲亞,想想辦法!”馬里斯卡帶著淚花的小眼神看著我。
我也想救你啊,伯德還跟人過了幾招才被按地上。我一個這樣的,我能做什麼啊?
“門外有我們兩輛車!”馬里斯卡忽然說。
“噢?”那人來了興致,不過有人忽然喊道:“我們賭場什麼車沒見過,什麼車沒收過?你這樣的賣屁股倒是不錯!”
一個高馬里斯卡足有半個頭的白人,捏著馬里斯卡的下巴,幾乎要把他拎起來,“聽到了沒有?我們不要你的錢,就想跟你樂樂。”
這幫人欺人太甚!怎麼辦?怎麼辦?如果艾德莫若在他會怎麼做?不行!我難道以後每件事都找他嗎?
“我跟你們賭一把!”我大聲說:“我贏了,放我們走!不然,他任你們處置!”
馬里斯卡怒了,“索菲亞你瘋了?你不願意嫁給我也不要坑我啊?”
“噢?”這句話引起了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注意,他掉著雪茄拄著一根柺棍過來,人圈裡的人似乎都認識他,連忙開闢出一條路來。
“你什麼人敢這麼說。”
“我什麼人也不是,只不過賭一把而已,我贏了對你們能有什麼損失?”我說。
“行啊!就按你的來,喜歡什麼賭法?”男人問。
我咬牙道:“撲克牌21點比大小!”
有人哈哈大笑,那人倒是沒笑,他招呼了一下,立刻有人讓出一塊來。我坐到桌子前的椅子上的時候,恍然做夢一樣,我從沒跟別人賭過,但是我們一家四口,這個還是玩過的,我11歲的時候因為玩這個東西輸過12塊壓歲錢給我那一家三口,大哭一場,夜戰到2點把他們手裡的錢全贏了回來,我是個比較倔強的人,我爸看著我一邊哭一邊拿牌,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