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問。
“我去重症監護室那邊,看能不能再多瞭解一點讓我放心的資訊。”我說。
艾德莫若看著我,我看著他,從他眼裡我看到了疑惑不解,還有什麼資訊讀不懂,他忽然攬了我的脖頸,在我髮間吻了一下,“好的,小姐。”
於是,我倆就在這裡分開了。
重症監護治療病房外等了一會兒,護士讓我進去看了一下,除了急診室出來時附帶的東西,還有其他看不懂的東西在,微微被一堆儀器圍著,看得我腿軟,心砰砰跳著,試著調整了好幾次才重新邁著堅定地步伐離開。
走廊內,我坐著,仍是等待,除了等待,做不了任何事。
然後再度看到了張晨,這時候距離他離開已經是3個小時以後了,他走過來看到了我,然後伸頭看向監護室裡的微微,長舒一口氣。
我不願意和他坐在一起,他不願意走,他如果還有自知之明應該不會跟我坐在一起,果然他在重症監護治療病房門前坐下,守著。
我倆相顧無言,誰也不理誰。他沒有問我,微微現在的狀況,我也沒問他為什麼又來。
終於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用一種自嘲的語氣,自言自語道:“最初的相識是因為我好奇,滿世界都是基情滿地,好奇想去見識見識。中招了,然後醒來和米微躺在一張床上。”
他說這些是想幹什麼?乞求原諒還是怎樣?
“我很慌亂,希望這輩子都不會再遇上他,結果一次陪客戶去打高爾夫的時候,重逢,就被纏上了,他纏了我好久,其實也沒多久,我一邊心煩一邊不自覺被吸引目光,那時候我明明計劃追到老闆的女兒,一步登天的。”
這人也沒強迫我聽,他這人低著頭,自顧自的說,好像回憶。
“被追煩了,想找他深刻地談一次,就是那次你們來店裡的第二天,然後不知道怎麼就睡到了一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