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忍著微微的怒火,從地上撿了那鑰匙扣,離開了。
我倆注視著關上的房門,等我轉頭看微微,他仍是望著那人離去時的背影發呆。
“他連你一個鑰匙扣都不捨得,怎麼就捨得和你分開?”我不解道。
“因為瞞不下去了。”微微枯坐到沙發上,“我經歷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
“那些人也像張晨這樣婆婆媽媽,臨走前連你的一個鑰匙扣都不捨得,卻退回給你你珍視的戒指?”我有點搞不明白。
“你不懂!戒指是光明正大的,而鑰匙扣,就是放在儲物間,留著憑弔的。”
這話說的我後脊冷風陣陣。
“你以後到底怎麼打算的?”
“怎麼打算?”微微看向我,“離開他我不過日子了嗎?”
“當然不是!”我說。
“那怎麼都問我的計劃?我以前怎麼過現在仍舊怎麼過。”
我走過去坐到他身邊,道:“總有些不一樣的嘛!起碼,你從前計劃要倆人一起做的事,這下子不能一起做了啊?”
微微又是那副想起什麼的,忽然對我說:“你陪我!”
“啊?”我不解,“陪你什麼?”
“我原計劃,下半年停半年的工作,我倆人一起自駕中國行,你陪我。”
“大哥!我六月份就走了。”
“去哪裡?”
“離開中國!”我說。
微微忽然把頭埋在我手上,“那人家怎麼辦啊?人家剛失戀,想要散心。”
“就這段時間你要出去的話,還是可以陪你的。”
“真的?”
“是啊!”我說。
“那就明天吧!我要去上海。”
“嗯?去上海做什麼?”我問。
“上海一個設計學院舉辦了一個可以讓上海所有設計學校參加的服裝設計大賽,我去當評委,為期三天,我一個人住一個標準間,你不介意的話和我一起去吧!”
“你是認真的?”我問。
怎麼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啊?分手不都是要死要活的,或者自暴自棄的,微微剛開始還有這徵兆,現在居然還有心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