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認真的?”我問。
怎麼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啊?分手不都是要死要活的,或者自暴自棄的,微微剛開始還有這徵兆,現在居然還有心情當評委?
“認真的。這是早訂下的工作計劃,只希望不會因為我的心情而影響我的專業判斷力,毀了一個設計師的前途。”
我心有慼慼道:“既然這樣,不如就不去了吧?”
“不去?別人會以為我耍大牌!說起來,現在應該把行李收拾一下。”微微站起身立馬行動,簡直神速,推開臥室的門忽然就像進入另一個模式道:“老公,你說我當評委時穿什麼樣風格的衣服?”
然後忽然,微微就像被點了穴一樣,我也愣住了,然後微微就忽然關了臥室的門,門內驚天動地的哭聲傳來,我對這樣的轉變毫無準備,手足無措的聽著臥室內的哭聲,和咒罵聲。
上海之行是不是真的要擱置?
艾德莫若給我電話的時候我正鬱悶呢!聽他是給我安排了教樂器的老師,我嘆口氣說:“今天就算了吧!沒時間。”
“還在達倫那裡?”
“是。”我聽著陣陣哭聲,焦慮不已!
“小姐,可不可以不要管他?”艾德莫若用不耐煩的語氣說。
我沉默了一會兒,道:“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做到這裡就可以了。”
“我對朋友如何,我自己會有判斷。”我說:“昨天說的那個你處理的怎麼樣?”
“我已經聯絡了您妹妹,一切事宜都在進行中。”
“那就好。”
“錢已經打過去了。”
“很好!沒事先這樣好了。”我不等艾德莫若說什麼率先掛了電話。
79、上海之行
艾德莫若給我電話的時候我正鬱悶呢!聽他是給我安排了教樂器的老師,我嘆口氣說:“今天就算了吧!沒時間。”
“還在達倫那裡?”
“是。”我聽著陣陣哭聲,焦慮不已!
“小姐,可不可以不要管他?”艾德莫若用不耐煩的語氣說。
我沉默了一會兒,道:“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做到這裡就可以了。”
“我對朋友如何,我自己會有判斷。”我說:“昨天說的那個你處理的怎麼樣?”
“我已經聯絡了您妹妹,一切事宜都在進行中。”
“那就好。”
“錢已經打過去了。”
“很好!沒事先這樣好了。”我不等艾德莫若說什麼率先掛了電話。
試著敲了敲門,微微的哭聲增大,蓋過我敲門的聲音,我更大力氣的敲門,他終於有了反應,“幹什麼?”
“你哭了半小時了,我早飯都被你攪了。”
“正好可以減肥,你抱怨什麼?”
我使勁踹了門一腳,“我今天有課,教樂器的老師都到位了,因為你我都拒絕了。”
“我還不如一節樂器課?”微微在那邊哭的更傷心。
“你給我閉嘴!你有什麼好傷心的,不就是一個男人?!你也是個男人,我拜託你能不能雄起一下?!”
“你又鄙視我?!”更大的哭聲傳來。
“微微,微微……”我一遍遍喊:“你出來一下咱們談談。”
“跟你有什麼好談的?你鄙視我……”
這個死娘娘腔,我真的鄙視你!我又踹了門一腳,“你現在給我出來!馬上!不然我就找開鎖師傅闖進去!”
這個威脅果然奏效,微微帶著一臉淚痕出來,我立刻把他一把塞進浴室,指著鏡子裡面的男人道:“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麼模樣?”
“你不用刺激我,我以前又不是沒見過。”微微看都不看,顯然知道現在的自己模樣有多噁心。
我一把把他推到浴池裡,險些沒把這傢伙摔成輕微腦震盪。
開啟蓮蓬頭,水流一衝而下,“艹,你幹什麼?冷!”
“一身酒氣沒去掉,你居然剛才還好意思見那個人渣和人渣的女友?你知不知道倆人一起鄙視你啊?”
“你這個……”微微想罵我,我立刻調轉蓮蓬頭衝向他的臉。
“你活該嗎?你對不起他嗎?你做什麼錯事了嗎?沒有!該後悔該哭的是那個張晨,你在這兒這是做什麼?覺得付出了那些都冤枉了?冤枉就去鬧,去搶!起碼不能讓那對狗男女不好過,你在這裡除了我鄙視你,擔心你,有什麼用?放不下就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