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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想通了這一出,她壓在心口的大石,總算落了地。就如同他被八王府退親,原來,秦王變相被文王給流放,也是自願求來。

一念至此,她對那位素未謀面的公子丹,倒是頗為好奇。外間盛傳其人性好酒色,不堪大用。如今看來,卻是大謬。

她記得世人都說,天下間,也唯有公子丹容貌之華美,能與這人一較長短。七姑娘心裡有些癢癢的,暗道一聲可惜,這樣的人物,竟是一面兒也沒能見上。

這樣的小心思,她只敢深深埋在心底,眼前這人太精明,真要叫他察覺,那後果……七姑娘回想這人剛開始那會兒,時常給她臉色看,果斷打住,收回了心神。

他從前曾說過,不欲讓她面對與他訂過親的女人。他心思入微,能夠體諒她心底那點兒小小的不自在。

這事兒若換了是在上輩子,哪個女人會不介意喜歡的人,再與諸如“前女友”“前未婚妻”“前妻”之類,保持聯絡。即便只是離異的夫妻,過後探看孩子,現任心裡怕也是有根刺兒的。

再要跟這許多帶著“前”字打頭的女人,生活在一個城市,混同一個圈子,抬頭不見低頭見,便是不碰面,還能見天的聽到他前任的八卦,那滋味兒,不說也罷。更何況,總有那麼些個好事兒的,喜歡舊事重提。明明已經分開了,總會有人突然記起,說一句“哦,原來她就是某某的前妻”之類。

她不覺得自個兒肚量小,可但凡是女人,就會有私心。她亦沒能免俗。

望著眼前這男人,她不知如何表達心裡的感動。他說不面對,就真是不面對。將人打發得遠遠兒的,一輩子回不了京城。

她埋著腦袋,可勁兒往他懷裡鑽。小手繞到他身後,緊緊摟著他,真是捨不得放手。想一想,終是抬頭蹭到他頸窩,慢慢的,親上他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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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最後一天,沾衣在此拜託真心喜歡本文的親,支援正版訂閱。稿費就如同作者的工資,沒有工資,是人都會想著跳槽的吧。最重要,訂閱多少,直接反饋給作者的,是讀者是否喜歡這篇文。坦白說,《寵妃》的盜文已經十分嚴重,盜版錯字漏字,有讀者抱怨,沾衣文筆太臭,一句話寫得狗屁不通。當時那心情,真是徹底無語了。現在輪到《盛寵》,我不知道是真的這文文風不討喜,還是看盜版的太多,資料上給我的反饋,不盡如人意。這是十分打擊寫作熱情的一件事。只能猜測,要麼是故事不好看,要麼是文風不適合書城讀者的口味,要麼是這種型別,稍微偏成熟向的,不適合發在創世,應該換晉江之類的。不管出於哪一種考慮,對下一本書,影響都很大。這會讓我產生,言情已經被我寫死,以後不會再輕易嘗試的念頭。

第247章 他教她的方式

七姑娘這幾日在心裡估摸著姜昱進京的時日。聽說下邊兒幾個州郡,遇了幾場罕見的秋雨。接連小半月,每日清晨,江上都瀰漫著白茫茫的霧氣,模糊一片兒。瞧不清前頭的船尾,不便行船,只得岸邊兒停靠,耽擱了不少時日。

待得管大人指派之人,到渡口接了姜二爺一行,時已是十月初,恰逢寒露上頭。燕京一地,本處在北方,每年一到這時節,夜裡草木沾染的露水,隔日大清早再看,幾乎凝結成霜。外間霜寒,天兒冷得需得穿上厚厚的夾襖,也不見得暖和。說是秋末,比之入冬也差不了多少。

七姑娘埋頭檢視卷宗,兩手擱在膝上,抄袖口裡,煨著個精緻的竹手爐。喉嚨有些發癢,她壓抑著,偶爾輕咳兩聲,精神頭尚好。

幾日前夜裡她不聽他囑咐,趁他去沐浴,她躲懶,想著屋裡總歸是燒了炭盆,便光著腳丫,趿了鞋下地倒水喝。

哪知就那麼一小會兒工夫便著了涼。他梳洗完,出來將她逮個現行。那人當即沉了面色,幾步上前抱了她回榻。她輕呼一聲,手裡還捧著個見底兒的茶碗。

從她起初打噴嚏,到如今病得收尾,只偶有咳嗽幾聲,他的面色便如同她繪的水墨畫,著色時偏好鴉青。除此之外,多是深深淺淺的黑。

這不,她不過抽抽鼻頭,一抬眼,果真又見對面那人,自堆積如山的公文裡抬頭,瞭眼打量她一眼。

她不知好歹,不聽教誨,自討苦吃。他也不跟她明著發火,該關懷的時候關懷,一分不少。他照看她,比誰都細緻。可每每到了該服藥的時候,她才曉得他的厲害。

大夫開的方子,需文火慢慢煎熬。春英將濾好的湯藥端到她眼前,他一手接過瓷碗,眼看是要親手喂她服藥。

那藥味兒光聞著已叫